,不言见宫女送来了手令,看了一眼平王,平王会意起身表示时辰不早该离宫了,太上皇后点了头,丽嫔也起身相送,太上皇后却叫住了不言,两人在宫门口说话,连丽嫔与平王都远远站着,太上皇后也不拐弯铺垫,直接道,“你是明白人,自不必我多说,宫宴那天,你鼓动太子妃处置崔氏真是好手段。”不言谦卑地道,“多谢谢娘娘夸赞了,娘娘有事吩咐便是,我与王爷只求平安富贵而已。”
太上皇后点头道,“有你在一旁着着,平王自能安享富贵,贤妃那里你可有注意?”
不言有些吃惊,“母后最是睿智,此事不应当与皇后娘娘商议吗?”太上皇后摇摇头,“我自有问你的道理你说便是。”不言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太上皇后,想来想控制宫禁很是不易,新帝有些手段,新帝的母亲也一样了不得,应该不会给礼王挑个无用之人做妻子,只是却不知为何不得重用,算了,此事与她也无关,不言思索了一阵子,“娘娘,新帝初立,应当崇尚节俭也为天下积福,年纪大的宫女自是放出去,也全了她们自由,至于宫里太上皇的妃子,跟着去行宫好好照料也是应该的,行宫地方大,做什么都方便。”太上皇后叹口气,“可她天天寻死,吵着要与瑞王同去。总不能闹的太过,宫里正往外放人的当口,传出去总是不好听。”
不言了然,“娘娘,您所虑甚是,如今后宫还是以安稳为主,要配全皇上在前朝的举动,瑞王的根基主要还是在贤妃娘娘这,瑞王殿下也是想干一番功绩的,听说崔家大郎与五郎出事那天并不在府里,娘娘不如开恩让瑞王去也就是了,山东大乱,出什么事谁也说不准,就连崔大郎一府之长官都不能全身而退,何况是其他人呢。贤妃娘娘心中不论是因为瑞王受重用而高兴,还是因为瑞王身受重伤而伤心,年纪大的人,大喜大悲对身体总是不好的。这些事不宜过急,三四个月后陛下稳了,再动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