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却是有几分能耐的,你二姐姐在她面前那是不够看。”
不言接着问,“爹爹今日到此是?”
侯爷又继续面无表情,“今日来寻你是有两件事向你说,你回头转告你母亲,头一件那天跟踪你和王爷的人是刘春祥的人,看来这刘春祥是太闲了,我准备这两天给他找些事忙一忙。第二件事,我安排了两个侍女都是会武的,一个给你一个给你母亲,多事之秋,万不可十年前事再重演。那阿若虽说是个女人,却在镖局做事倒底是不方便了,你母亲那没人也不行。”
不言想了想,“父亲,第二件事我问过母亲后,若我没有去找您说不要,三日后您就送二人时府便是,头一件事,女儿还请父亲三思,刘春祥京兆尹已做了三年,头两年左右两相斗的欢时,他因为是中立两边才都认可他做京兆尹,如今右相归家后,他才靠上右相,时间并不长,想必并没有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如今这个棋还未在左相那里发挥更大的做用,我们却要费精力去安排,却是有些不值的。”
侯爷脸色有些松动,“依你之见呢?”
不言深思,“依女儿之见,还是借力打力,自在皇上会收拾他,倒也不用我们使什么力,平王到宫里哭一哭也就是了。也叫那刘春祥明白明白,投靠了左相并不一定能平安无事,还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父亲您看呢?”
侯爷站起身来,“你既有了想法,就照你的想法办吧,我这给你母亲的信,你保管好,当面交给她。好好照顾她,她若有什么事,我第一人不饶你。”
不言也就看在此人对母亲不错的份上叫一声父亲,如今还来我的地盘上叮嘱我好好照顾我的母亲,用你说吗?有那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外公洗冤的好,心中想的与实际说的总是不一样,“听父亲训。”
侯爷倒是没想到不言如此正式听他训,“这些年我也没好好照顾你,你生我的气吗?”
不言回话道,“父亲不闻不问就是最好的照顾。”
侯爷见不言神情不似做伪,心情舒畅不少,“你母亲还好吗?”不言只是点点头,其他的并未多言。侯爷干咳一声,“明天宫宴你要小心些,皇后身边有个小丫头叫重诗,是我的人,你若有急事她或许能帮你一二,若是没事不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