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想到,冯凌天不仅是重创公孙庆,竟然险些废了他一只手。
“啊!”
“这!”
“这!”
肖晨吓得小便失禁了。
公孙庆在他眼皮底下受伤,再怎么说,他也是万死难辞。
牵连下来,他肖晨,恐怕轻则面临瘫痪,重则性命不保啊。
“冯凌天,你他妈的。快把公孙庆少爷放开!”
肖晨抓起一条凳子,举起来,想朝冯凌天砸去。
“你?”
“砸一下试试!”
冯凌天微微转头,对着他狠狠一眼。
就是这一眼。
肖晨如同万劫不复。
天!
那是什么眼神!
一眼,似乎充满了白骨森森,他仿佛看见了血流成河。
打着寒噤,肖晨裆下一片腥黄,瘫在了地上。
“废物!”
“废物!”
“肖晨,你他妈就是个废物,快联系我族人,救我!”
然而冯凌天一把扼住公孙庆的喉咙,缓缓开口“说,当年为何逼死我兄弟?”
“哈哈。冯凌天,我不会说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
“没人敢动我公孙家的人,杀我注定天夏没有你容身之地。”尽管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但是公孙庆依然抱有高高在上的信念。
他不会觉得冯凌天真敢杀他。
“公孙庆,我只给你数三声,不说,后果自负!”
“一!”
随着说话,冯凌天一点点收紧喉咙,公孙庆几乎要窒息。
“杀啊!”
“有种你就杀我!”
“二!”
“废物,还是不敢杀我是吧?我倒要看看数到三你要干嘛。”
“三!”
随着话落,冯凌天面色一变,继而卡住公孙庆脖子,把他单手举起吊在了别墅边缘的空中。
脚下,是绿茵草地。
但别墅也有十几米高,这般下去,非死即残。
似乎感受到了冯凌天意图,公孙庆这才吓住了,睁大眼睛“你要干嘛?”
“当初,你把我兄弟逼的跳楼。我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完,冯凌天瞬间松手。
公孙庆像是一个铁球似的,身子一空,就要往下坠落。
狂叫一声,他一把扯住冯凌天的手,是真的吓住了。
原来,冯凌天说到做到,真的敢对他下杀手。
“我错了,你问我吧,什么我都说,只求你饶了我,我是真的不敢张狂了啊。”公孙庆一把鼻涕一把泪。
就那么死死的抱住冯凌天的手。
但由于他一只手废了,只有单手有力气抓住冯凌天,不足以承受身体的重量,整个人还是在一点点朝下坠落。
那种逐渐逼近死亡的感觉,让他发狂。
“我说啊。我说啊,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说啊。”
“机会已经给过你了,我数了三声,你自己不珍惜不是么?”
“我珍惜,我珍惜啊。求求你了。”
“为何,非要走上绝路才珍惜呢?”
话落,如同看待一个死人,冯凌天四十五度角看天“兄弟,公孙庆是第一个,接下来我会让整个公孙家为你的死陪葬。希望你在天之灵,安息吧!”
手,猛的在公孙庆脑袋上一推。
顿时,嚣狂不可一世的公孙少爷从空中坠落。
尖叫是他最后的绝唱。
嘭!
重重一声响在所有人心间。
肖晨彻底傻了,汗如雨下,手脚并用爬在楼沿边,像狗一样看下去,公孙庆口吐白沫,不停痉挛,脑后一大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