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他成了你的义兄,但这一口气肯定是膈在心上了。”
“我二人的新婚夜被破坏有公有私,事情紧急不假,陛下故意刁难也有,毕竟这天底下敢和他当面叫板,让他屈服的有几个?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魏妩的眼睛微红,不敢置信地说道:“你怎么可以瞒我这么久?”
“你心性耿直,从你处理与卓家的关系就看得出来,我怕你知道后不知道怎么应付,还不如瞒着你,省得你在陛下面前不自在,你若不自在,反而不好。”
“此话怎讲?”
“你若不自在,他那点不能昭告于人的心思等同于浮出水面,从此肆无忌惮,于我们真的是好事吗?你一无所知,他只能忍着,将这点不违所容的心思瞒得紧紧的。”
“我们一致觉得后者更好,只是可惜,这位李贵妃偏要将事情拉开一个口子,造孽。”
魏妩没有半分犹豫,笃定道:“李贵妃是恨陛下的,她现在身单力薄没有办法,但要是能乱一乱陛下的心也是复仇,甚至看着陛下受折磨才是她所得。”
“愚蠢,”凌不语轻笑道:“她这点心思要是被陛下知晓,她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魏妩想到李贵妃面容不变地替陛下挑皇后,心中叹息:“不愧是在宫里待过的人,这心思哪是我能相比的,不过,这次要让她失望了。”
凌不语赞许地看着自家小媳妇,魏妩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小声说道:“你们为了我一直忍着,还不是为了我好,我岂能浪费你们的一番心意,这件事情,我当没有听过,不知晓。”
凌不语放下了心中大石,又听到魏妩说道:“通过此事也能看出陛下心中始终江山社稷最重,而且,我也不懂,我和他交集并不多,他怎么会看上我?”
“你有你的好处,他从小长在宫里看得最多的就是虚与委蛇,但你不一样,你直来直去,待人接事都有自己的一套原则,谁也越不过你心里的那道关。”
“在我们看来,你是纯澈的,这份纯澈对长在深宫的陛下来说是新奇的,渴求的,他越缺少什么,就越想得到什么,你想想,就连太上皇后与太上皇也有过博弈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