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又赚得不少,她不必再挑书画,熬夜辛苦,身子自然是好转了。
“外祖母,凌不语他……”魏妩埋进谢氏怀中,低语道:“他说他钟情于我。”
谢氏被逗得大笑:“你方才知道?这男子喜爱一个女子,眼神里是看得明白的,他初看你之时是怜,那叫同情,最近看你早不相同,这是喜爱,只是你身在局中看不透彻罢了。”
果然如此,魏妩心叹此前她也没有这么明显的感受,凌不语初开始对她不过是晓得她身世经历油然而起的同情怜爱,那种怜爱与男女之情还不搭边。
“外祖母觉得你二人相处下来,定是慢慢产生了变化,凌公子才确定对你是什么感觉。”
谢氏扶着外孙女的头发,欢喜道:“外祖母觉得凌公子是极好的。”
“外祖母,我也觉得他是极好的,”魏妩叹口气:“只是他将来必定入朝堂,岂会娶罪臣之孙之妻,对了,他自己也是罪臣之后。”
“傻孩子,人生在世何必顾虑太多,人有旦夕祸福,若不及时抓住想要的,难道要等没有机会?”谢氏坚定道:“你分明也对他有意,不然为何嘴角上扬?”
魏妩连忙伸手按住嘴角,谢氏哈哈大笑,一向早慧的外孙女也有这般傻的时候。
“傻孩子,既来之,则安之,你若是不喜也不会如此愁闷,更不会想到两人将来成婚的事,何必想那么多,两人相处,合则来,不合则散罢了。”
魏妩原本犹豫迟疑,现下是什么顾虑都没有了,这才点头道:“外祖母说得是。”
“凌公子是个好的,还知道提醒我们往流放之地不要只给银钱,最近收到你三位舅舅回信,他们收到了种子,你寄的均是在苦寒之地也能成活的种子,如今又是盛夏,正是好时机。”
“他们先行种了一批,来信的时候已经存活。”谢氏感慨道:“以往捎银钱,一层层盘剥下去,到他们手上已经没有多少,如今不止有银钱,还有种子。”
“就算银钱所剩不多,只要种子能种植,于他们更是有利。”
魏妩听得心中激动:“舅舅他们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