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珠姑娘瞪我做什么?是觉得提亲的事情还有待商榷?姑娘若有什么想提的,尽管提,母亲不在,还有我祖母呢,请她老人家为你们二人做主就是!”
不对,不对头的很,瑶珠忙说道:“不是这个意思,谁说要嫁他了?”
“不论你嫁不嫁,小舅舅都是要提亲的,对不对?”
祝久儿对着贺怀远嫣然一笑:“小舅舅可愿意护这一程?”
“我再派些人一路保护,以防隐门作乱。”萧天洛顺势将这件事情拍板:“至于提亲的事,建议小舅舅把嫁妆带上,到了西南边境再见机行事,如何?”
贺怀远的眼皮子是随着这夫妻俩的话一跳又一跳,幸好,这两人终究是来助攻的。
“自然是要护送的,这是我孩子他娘,也是我未来的娘子。”贺怀远说道:“幸好我早就向医馆辞任,如今不受拘束,瑶珠,就让我与侯府的护卫送你们一程。”
能远行的只有私兵,贺怀远作为知情人并未提到这两个字,仅是以护卫代替。
瑶珠心如鹿跳,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竟因为他们的话滋生出喜悦,看着地上的师叔,她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们即刻收拾行李,迅速押解此人回南疆。”
“你的伤并未好透,两位大哥虽然解了余毒,但身体透支得厉害,且再歇几日。”
贺怀远说道:“之后便可以安心地日夜兼程。”
此话在理,瑶珠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师兄与师弟的脸色惨白,走路尚且没劲,如何赶路?
至于地上的人,被萧天洛砍了手筋脚筋后躺在地上低声叫唤,但无人理会,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听着他们讨论,义愤填膺。
他痛得死去活来,这些人视他如无物,竟是在讨论如何办喜事,押解他回南疆。
师兄虽然心软,但经历了这件事情,必定不会让他好过!
手筋脚筋挑断若是及时治疗便能恢复,但他们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这是准备眼睁睁地看他成废人!
萧天洛的确是这个打算,八小时内进行治疗处理迟早能恢复,但他岂能对这种人心软。
一声令下就有护卫将这人关进柴房,纵然是手筋脚筋都断了,依旧被五花大绑!
气得这人连声怒骂,直至喉咙沙哑才停下来。
外面,听着这声音偃旗息鼓,萧天洛转身说道:“留几日时间给诸位恢复身体,也好让小舅舅有时间准备,之后我会派一队人马护送你们直到西南边境。”
瑶珠还想说话,安城将她拉到一边:“我们身单力薄,那医书至关重要,不可再遗失。”
“他们有钱有人有势,何不借之?”
“再说,等到了边境,咱们南疆也不会让他们进去……师妹无需多虑。”
“方才大小姐也说得有理,月见终究要有父亲,这一路上你也可以再好生想想。”
瑶珠最后一点犹豫也被打消,这话说得对,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乎,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他们倒是轻装来,轻装走,离开时只是多了一本罕世医书与师门叛徒,只是忙坏了贺怀远,要准备嫁妆。
这嫁妆是祝久儿母亲早就准备好了,堆在侯府的私库之中。
这件事情一定下来,祝久儿立马张罗着将东西搬出来,一一地展示给小舅舅看。
“这是城东一套三进三出的宅子,位置靠近东市,是母亲早就买下来的,虽说空置,但有一对老夫妻守着,负责清扫,还有这些头面,是母亲给将来的弟媳准备的。”
凤冠、发髻、发辫、珠花、耳环、簪子等等是完整的一套头面首饰。
祝久儿的母亲给未来的弟媳足足准备了五套!
而留给贺怀远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