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之争无关,仅是清理门户罢了!”
“时间从急从紧,大楚朝廷可不管这些。”
瑶珠终于说不出话,看着与以前温雅的大夫判若两人的男人,“贺大夫,你如此聪明的样子倒比当年在南疆的样子强上百倍、千倍,果然是我瞎了眼。”
贺怀远语塞,虽说明了其中情况,但他一走了之终究是伤了她的心。
他从怀中取出那张片刻不离的药方,展开。
瑶珠瞳孔震动,这张药方是她亲笔所写,时隔两年纸张泛黄,但从折痕看得出来被珍视。
她扭过头,不明就里地轻哼一声,却没发现自己的嘴角轻扬,压不下来。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就着,其中要害我和你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一会儿我久儿过来。”
方才扬起笑容的瑶珠姑娘听着这亲昵的称呼,心头酸涩,索性将头一侧埋进枕中……
祝久儿和萧天洛接到贺怀远传信时过来,一路上祝久儿的小嘴就没有停过,激动的她拉扯着萧天洛的袖子,啪啪啦啦一路。
“萧天洛,我小舅舅居然藏了女人,还是故人,那不就是老情人,怪不得祖父催他几次人生大事,他总说不急,原来我早有小舅母了!”
听着自家媳妇咯咯的笑声,萧天洛也止不住笑。
小舅舅的确是温润,长得好看,都说外甥肖舅,久儿和贺怀远也有三四分相似。
等进了贺怀远的住处,才看到贺怀远在院子里打转,一脸愁色。
见他们过来,将二人拉到一边,低语了几句,萧天洛挑起眉:“原来如此。”
祝久儿看着紧闭的房门,神色一冷:“小舅舅你竟是如此不懂得女子,怪不得单身至今。”
说完,她示意两人留在院中,推门而入。
被刺中麻穴躺在榻上无力起来的瑶珠听到推门声,暗咬粉唇,决心不理会贺怀远。
祝久儿看到小舅舅的榻上躺着个娇俏的小姑娘,双眼放光,只看侧脸就能瞧出年纪不到二十,兴许还比自己小,啧啧啧,这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听着身后不一样的脚步声,瑶珠会意过来,来人不是贺怀远。
定是他新找的姑娘久儿吧,叫得那般亲热。
瑶珠轻轻地咬住嘴唇,也不愿意转身,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毫不刺鼻。
都说闻香识美人,只凭香气就能断出来人必定生得极美,她心中酸楚,神色越来越冷。
床榻边的脚步声近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是小舅母吗?”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