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召见萧天洛,又有何意,除了提醒沈渡那范曾与陆东成有往来,再无其它。
心头有再多疑惑,皇帝有召岂能不从。
老侯爷和祝久儿也是诧异,老侯爷直接问道:“小公公可知陛下召见老夫孙婿为何事?”
“老侯爷,这就为难奴婢了,师父只令奴婢来传召,奴婢不知内表。”
萧天洛倒是不以为然,他转头捏捏祝久儿的手:“没事,祖父,孙婿去去就回。”
只是萧天洛来不及整理行装,就这么和沈渡一同进了御书房,见过皇帝之后,沈渡先行向皇帝回禀了查抄之事,那丁公公在边上也有所补充。
“正如沈大人所说,查抄之物都送往内库,那头正在清点。”丁公公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儿:“陛下,这范曾的胆子也太大了。”
什么银子都敢往兜里揣!
萧天洛在边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容,心道这和自己也没啥关系,倭国人全都下了天牢,春闱的事情也查到元凶,范曾也一并拉下马,这不是喜大普奔的事。
事情都到头了,还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
“萧天洛,朕听闻是你向沈大人提供了范曾与陆东成交好的事情?这才查到了他与倭商勾结之事,朕怎么觉得你是颗福星呢?”
“陛下,草民哪是什么福星,不过是好久以前隔墙听耳,恰巧那范曾又讲我们宣武侯府及草民的不是,所以听得格外清楚,认得清楚罢了。”
“陆东成是掮客,也想与我们侯府做生意,不瞒陛下,倭商上次从侯府的商号弄走了不少货物,在中间牵线的也是这位陆东成。”
提到这陆东成,沈渡的眉心跳了跳,倒是皇帝朱允念着这个名字:“他确有本事。”
一无所知的萧天洛听出些意味,心里头像猫爪子挠。
“陛下……”沈渡犹豫了一下:“大理寺审过罪臣范曾,陆江成果然警惕,范曾只吃过他的席,饮过他的酒,却不曾收受过金银古董字画。”
“此人倒是个聪明的,从一开始就想着自保,不过他愿意主动献金,倒是个狠人。”
献金,萧天洛额心一跳,这个词汇他熟啊,后来的国际场上时常有这个词出现,一般是在选举的时候给予物质或现金的帮助,这陆东成够潮的,直接给皇帝钱?
这是准备表忠心,用银子买平安?
看来没留下把柄还不够,还想公然向皇帝投个诚,牛大发了,他!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