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生满以为自己是猎人,却没料到大楚合作紧密,捉拿杜怀生是大事,大理寺、金吾卫、骑兵营、隐卫同时出动!
这杜怀生气恼金吾卫全城搜寻他的下落,想要设套将他们引来诛之,却反被拿住。
隐卫时时跟踪,骑兵营蓄势待发,程武以身入局,反诱之!
骑兵营将商号围得水泄不通,乌云其提着带血的配刀进来,双手抱拳:“全部拿下!”
程武点头,此时,这间卖布匹的商号里尖叫声连连,商号的相关人等也好,进来消费的客人也罢,先悉数扣下。
里面不乏有权贵家眷,本欲拿桥,等看到骑兵营的制服,又隐约听到程武的声音,心下晓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个个闭嘴的闭嘴,收声的收声。
一时间乱成一团,若是杜怀生走出后门,定能瞧见刚才洁净的小道上满是尸体,鲜血正蜿蜒其上,而另一队骑兵营早就长驱直入,将这片区牢牢掌握在手中!
“大隐隐于市,不早早逃离都城,杜怀生,这是你自寻死路。”
程武说完,砰地一下,商号与后院连接的大门被撞开,三名威风凛凛的将士冲进来,不多时,一队骑兵营的士兵就将杜怀生与那商号掌柜围住。
“杜怀生,束手就擒吧。”
杜怀生咬咬牙,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划向脖颈,程武眸光一动,取下腰间佩刀,嗖地掷出,咣地一声,击飞那短飞,骑兵营一涌而上,将他二人压到地上。
有着前面倭国死士牙间藏毒的经验,迅速扳开两人牙齿,手伸进去一番检查。
那杜怀生满以为胜局在握,陡然间从猎人沦为猎物,落差极大,不甘心地大吼道:“你们大楚人卑鄙无耻!”
程武上前捡起佩刀,冲这叫嚣的人冷笑道:“骄兵必败。”
杜怀生此前信誓旦旦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现在才知道自己蠢到家,大楚皇帝在都城一手遮天,他就应该早早地撤离,也省得连累这个据点被查!
后门的大门洞开,乌云其走开,不再遮挡视线,这一望之下,杜怀生看到了巷道惨状。
一具具尸体横陈在地上,有些手脚皆断,有些身首分离,地上的鲜血还是热的,仍流动。
这血腥的一幕激得他狂啸出声,下一刻就被堵住嘴巴,只剩下一双眼睛不甘心地看着程武,纵然现在有多少咒骂的词也骂不出来。
程武与乌云其对视一眼,沈渡则悠哉地迈进来,脸上堆满了笑意:“程大人给力,本官也就省心,两位请放心,这次大理寺纯属占了诸位的便宜,这功劳,大理寺不占。”
程武脸上的肌肉跳了跳,拱手说道:“沈大人多虑了,我们皆是为朝廷分忧罢了。”
那骑兵营是皇帝的四营之一,隐卫更不用说,普天之下只认皇帝,所以算下来,大理寺和金吾卫定会论功行赏,沈渡这一表态,其实十分大度。
程武咬咬牙,论品级,沈渡在他之上,他忙说道:“大人,要事为上,这些事不必放在心上,陛下清明,我等都是行臣子之职。”
程尚书真是有个好儿子,沈渡这么想着,见程武身体疲累,拱手说道:“人我们带走了。”
满城统计的杜怀生到底是没让百姓拿到这一千两的赏银,隐卫就直接解决了,不过皇帝知晓后,直接将这一千两分为四份,四队平均分下来。
看着送进大理寺的两百五十两银子,沈渡的眉头皱得老紧,这的确是陛下的作派,哪一家都不委屈,这一千两着实不够分的,拿出去吃个席倒是可以。
宫里,丁公公正为皇帝的安排偷笑不已:“陛下英明,这千两赏银也是有了去处。”
朱允轻笑道:“前朝之人倒是自信满满,居然以为可以在我大楚建国多年后还能动本朝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