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又在大楚遇见,虽说身边还有大齐皇帝的拖油瓶,但人家总兵说了——爱屋及乌!
“母亲,他所说难道是真的?”元宸始终不信,转身看向阮樱:“父皇是强抢臣妻,那乌云其真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
阮樱面露涩意,这段经历她实在不愿意提及,见母亲点头,元宸如哽在喉:“怎会!”
乌元昌此时大言不惭道:“我与你母亲本就是一对,不过是被你父皇拆散,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其后并没有娶妻,现在的乌夫人只是我找来应付外人的,随时可以退位。”
“我即将返回东海,你母亲,我必须带走。”乌元昌毫不犹豫地说道。
元宸正欲开口,乌元昌说道:“你母亲毕竟是大齐逃妃,知道她真实身份的除了你们,还有宁华公主,好在她不在乌家,只待在自己的公主府里,但这样并不保险。”
“她的前半生活在皇宫,给予你和你父皇,但她欠我们父子俩的,她要用余生来补。”
“我带她走,她在东海尚能过得自在,不用呆在都城提心吊胆,日后她久留东海,过得逍遥,而你,既然在陛下那里过了明面,继续呆在都城就可,只是要提防那宁华公主。”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萧天洛都挑不出理来。
阮樱听着这些话,心中五味杂陈,是啊,她的确是欠乌家父子的,当年她有她的苦衷,大齐皇帝一是贪图美色,二是为了阮家的宝贝,要将阮家握于股掌之中。
大楚不似大楚这般重伦理道,终是造成了这场笑话,她生有二子,对长子却只有生恩。
现在乌元昌要讨债,她只字难言!
“还有,那宁华公主分明是个西贝货,我见过儿时的本尊,相貌或许可以说是年纪渐长而大变,但性情举止怎么变,她分明是个冒牌的,三皇子说呢?”
元宸一怔:“的确。”
“可这么一个西贝货却敢进入我乌府直言要嫁进乌家,只因为他知晓我与阮樱的过去,对皇帝夺臣妻一事清清楚楚,仗着我想保下阮樱的儿子不得不屈服。”
“你们说,她会是何人?”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