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倭国的使臣车队横穿整个都城,百姓们本都对倭国的浪人十分不满,还有那些在大楚行商的倭国商人一直高高在上,摆的姿态极高,招人不喜。
如今见到倭国使臣前来,百姓们比见到大齐使臣还要恼怒,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他们怎么有脸来的?在咱们的地盘上还敢胡作非为,真是冤孽,也不想想他们此前作的恶,刺杀陛下,暗杀大齐公主,真是混账!”
“要我说,咱们大楚就就不应该当这什么好人,他们一进城,咱们来个瓮中捉鳖,先砍了头再说,娘的,不然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们这帮无知之辈,可知晓——两国相战尚且不斩来使,如今又没有正式宣战,若是大楚这样干了,无异于宣战!大楚将陷入战事!”
萧天洛和安王刚迈进来就听到这番议论,暗叹不愧是皇城的脚下的百姓,一个个觉悟大大的,最后那人就说到了点子上。
普通百姓只看到暗杀他们皇帝的敌国使臣来了,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反正人家都送上门来了,却不想想简单粗暴的复仇会是什么后果。
刚刚结束和大齐的战争,国库虚空,就连同样的穷的老侯爷都能嘲讽皇帝老儿缺钱,哪里还禁得起另一场大规模战事?
不过人与人不同,想法和境界不同,目视的范围远近不同,刚才的两种观点都正常。
安王听着那些话挑了挑眉,只喊着赶紧尽弄包间,但现在哪里有啊,陈掌柜愁得直瞧大小姐和姑爷,祝久儿略一想,自然是做不出强行赶客的事,便道:“还有个地方。”
安王是行武之人,跟着夫妻俩进了后厨,又钻进后厨人员自己的休息间,在那里支桌子。
这样一来,这就是一间十分僻静的“包间”,还不用挪客。
这会儿伙计们都在忙,等他们忙完,这一桌也结束,刚好让出来给他们休息。
虽说是伙计们歇息的地方,但收拾得整齐干净,“比本王行军时住的地方好多了,就这。”
安王也不挑,大咧咧地坐在简易的椅子上,等着上菜,他突然伸手拍拍头,说道:“对了,年时听本王那位秦王爷说,你要与他合伙,你救了他的命,他会卖你这个人情。”
“我这几天正要去寻秦王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返回封地,”萧天洛听出安王话里的酸气,微微笑道:“我的确是想打开都城以外的渠道,秦王爷是最合适的人选。”
“本王这位秦王兄可不是什么人的面子都卖的,你若不是救了他一回,他理你才有鬼。”
提到这件事情,萧天洛和祝久儿交换个眼神,他抚着茶杯道:“事情发生以后,陛下夜半召我入宫,这才知晓那暗道竟是旧道接新道,是有内应。”
“这事本王也有听说,你还和刺客交过手?”
“正是,是个……女的。”
“女的就女的呗,你看大侄女做什么,不过此事赶在新年期间,不知道进度如何,但皇兄肯定要给秦王爷一个交代,人是他喊回来的,结果差点出事,嘿嘿。”
萧天洛仔细想了想,事情数到现在,有些水落石出,有的仍旧成谜。
比如宁华公主和他栽的那次,大小姐栽的这次,比如那秋石,还有上次的温泉刺客,还有那密道,新旧交替,查了这么久,不知道皇帝晓得了几分。
“不过呢这事也怪,皇兄捂得很紧,外面没听到一点风声,估计牵涉颇深,不能轻易让信息跑了,”安王安抚道:“不过你划算呀,哪头都不亏。”
萧天洛笑了笑,自然不会问安王秋石的事情,这件事情事关禁药,这次可是和南疆无关
况且和上次方芸娘的事情一样,女儿家家中了秋石的事不能宣扬。
他轻笑一声:“新年伊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