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了?”
“就在百里地外,如今就地养病。”这人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高妄后,说道:“也不知会不会耽误时机。”
萧天洛听得差不多,下意识地觉得这位秦王被无故质疑牵累,心里不爽。
人都在百里地外,一百里地才多少,五十公里,大楚的交通工具再不发达,五十公里一天绝对能到达,人就不进城,偏偏在城外百里的小镇上耗着。
美其名曰是赶路太劳顿累病了,何尝不是给皇帝上眼药?
秦王是王爷,和皇帝、安王是亲兄弟,这事说穿了也是皇家的家务事,可是安王听得笑嘻嘻,丝毫不当回事,秦王这点花招算什么,反正溅不起水花。
何况他现在就是有理,被冤枉了还不能甩脸子吗?!
至于他要不要赶在皇子们大婚和祭祀前进城,那是他自己的事,与他安王何干?
萧天洛就佩服安王爷的进退有度,这样的人才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活得好,秦王这气性是和皇帝挑着干,怎么可能看他顺眼,不弄死他就不错了。
“那倭国那边怎么说?”程尚书说道:“这帮倭国人实在可恶,居然敢在咱们头上动土。”
高相听到倭国二字,脸上也冷了几分:“不谈政事。”
四个字震得众人全身一抖,都不敢再提,转而问起萧天洛那蜡烛的事来,话里话外打听蜡烛的原料及工艺,萧天洛只说取自蜂巢,原料本就昂贵,这蜡烛贵也在情理之中。
而他们口中议论的秦王,此时仍在距离大楚都城百里外的小镇上歇息。
镇上来了这么一尊活神仙,驿站里是如临大敌,何况这位现在还病了,郎中进进出出好几个,药也用了不少,死活不见好转。
驿站楼上最好的房间里,四旬出头的秦王正躺在榻上,左手边的桌上放着一碗凉掉的药。
秦王躺在榻上,身边管家模样的人顺手将药倒进花盆里,可怜里头的花因为饱受药物摧残,都开始蔫巴,秦王本人不说面色红润,也没有病色。
管家刚倒完药,就听到门外有人叩门,并说道:“王爷,都城来人了。”
秦王挑了挑眉,这不是第一次来人,上一次过来他便说自己病了,行不得路,留这里暂时休整,等情况好些再说,皇帝不死心,又派人来了?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