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咱们的铺子也是生不逢时,要是早些,你还能在皇兄面前多要一块御赐牌匾。”安王提起来就拍大腿,这御前立功要赏的机会难能可贵啊。
“王爷,您得对自己多些信心,比起陛下,您的吸引力也不遑多让。”
“哼,你小子就会说好听的话,我现在是被你牵着鼻子走还心甘情愿,欸,这些就是你们带过来的油,来来来,摆上,摆上,这个又是什么?”
安王看萧天洛又取出一个个木牌牌,不禁纳闷。
萧天洛也不解释,将木牌放在油底下,直接钉上,上面再写上价格:“价格铭牌。”
“这个好,一目了然,到时候统一价格出售,谢绝还价。”
萧天洛颌首:“正是这个道理,王爷的人脉广但人情也多,要是脸皮太薄面对还价怎么办?这个便宜了,那个就不能不给面子,既然这样,从一开始就统一售价。”
安王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就觉得萧天洛是不是知道自己以前的德行。
他就是摆不开面子又讲人情,交的朋友多,人情往来太多,这个免费,那个打折,王府名下的生意被他搞得一塌糊涂,底下的掌柜又不敢违他的意,更不敢说实话。
萧天洛笑了笑,要和安王做生意怎么能不打听他的行事做派,了解之后他就脑壳疼。
就是金山银山也禁不起安王这么折腾啊,凡事防患于未然,事后补救也有损失,划不来。
萧天洛从前铁面无私,偶尔通人情,安王这个毛病他知道怎么治,略一动脑就有了。
“以后王爷做好人,我来做坏人,推不掉的人情、拒绝不了的话我来讲就是。”萧天洛笑着说道:“但这都没有提前定好规矩有效。”
安王尴尬地摸摸鼻子,从安王府到商号,自己真是没用啊。
萧天洛一摆手,林通从马车上取下寻块最大的木招牌,上面钻了孔,可以穿绳,上面写着八个大字——“按价出售,谢绝还价!”
“这是?”
“挂在店铺的最中央,穿绳子吊上,进店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
哦,靠,安王飙出句脏话,他朝萧天洛竖起大拇指:“小子,算你狠!”
“一般一般,还有这掌柜和伙计的挑选,王爷不介意我们来吧?”
“不介意,我这人耳根子软,有些事就不应该我来做,哎呀,怪不得本王做什么砸什么,这脸皮薄就是不行。”安王有些丧气。
“王爷自有王爷的好处,您不摆王爷的架子,说是长袖善舞也不为过,只是不擅长拒绝。”
这小子说话就是中听,安王听得心里舒坦了些,只觉得找这小子合作太合适。
“久儿啊,你这夫君挑得真不错,真是捡到宝了。”安王心满意足,想到逃过一劫的儿子,哈哈笑道:“我家那个小蠢货也不错,被黄归的儿子一搅和,倒避开了宁华公主。”
最重要的是还省下了一个他皇帝叔叔的恩德,还没用呢。
君无戏言,说了就得办到。
“宁华公主自己挑的夫君,也算是尘埃落定。”一直没有说话的祝久儿温柔地说道。
安王却是收敛了笑意,叹道:“其实本王也佩服那乌元昌,一个大齐叛将能在大楚搞出名堂,让海匪闻之色变,得皇兄重用,能有几个人办到?”
“他那儿子本王也见过,生得伟岸高大,也是个武将的料子……欸!”
这真是不能背地里讲人,前脚刚讲完,后脚人就出现了,一队金吾卫正骑马经过外面的街道,一个个像是整夜没睡,虽然身姿英挺,但个个眼带血丝。
为首的那人正是乌元昌的长子乌云其,大齐骑兵彪悍,这乌云其也曾经是一名骑兵。
他肩膀尤为宽阔,依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