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骚动,各方消息传动。
皇帝为贤妃头风症不能好转张贴皇榜,本来就引得后宫诸人不满,不到一日就有人揭榜,顶着项上人头入宫,不知道这大夫是哪来的胆子。
贺怀远背着药箱,从容不迫地踏入宫殿中,听领头的太监与这宫中的大宫女交谈。
“大夫,请跟奴婢来。”
“辛苦姑娘。”
贺怀远不卑不亢跟着这名宫女走入内殿,却不是寝殿,里面是间佛堂,只见一名宫装女子跪在佛像前叩首上香,形容虔诚。
“娘娘,揭皇榜的民间大夫来了。”宫女等贤妃上完香才上前禀告。
贤妃转过身,目光在低头的贺怀远头顶打了个转,就听到他温和的声音道:“草民贺怀远,见过娘娘。”
“你姓贺?”贤妃的语气里有一丝波澜:“可是杏林世家之贺?”
“正是。”
贤妃语气微顿,默默地往主殿去,一边走一边道:“陛下太过紧张,本宫不过是头风症,太医院这么多人都无计可施,何必劳师动众惊扰民间。”
贺怀远默默地跟在后面,到了正殿中,贤妃入座主位,坦然道:“本宫记得少年时的你。”
“是因为家姐的缘故吧,家姐失踪后草民一直在北方游历,一无所获又重回都城。”
贤妃抬眼看着恭敬的青年,一时间没法将眼前俊秀的青年和当年的稚童联系在一起。
“原来如此,那就请替本宫诊治吧。”
贺怀远放下药箱,立马就有宫女送水过来让他净手,他见怪不怪,平静地洗完手,擦干净后,又坚持等到手上没有一点水渍这才上前把脉,不过,他脸色有些变化:“头风吗?”
一边的宫女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头风?娘娘时常头痛欲裂,每次发作就缠绵难愈。”
贤妃面露不悦,那位宫女后退一步,不敢作声。
贺怀远询问道:“敢问娘娘每次头痛是从何而起,后续症状如何?”
“每次都是从双太阳穴部位开始,胀痛为主,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发作却频繁,太医院用了汤药、针灸等方法都不管用。”贤妃迟疑道:“或许,不是头风症?”
贺怀远眉眼微垂,有一瞬间贤妃从他这个姿态上看到了宣武侯夫人的影子,弟弟肖姐啊。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