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拿到这么多银子,傻眼了?”祝久儿不知道他心中有想,开玩笑道:“要不是你研究出了新菜、新产品,又让客来楼改变了经营模式,做梦也想不到有这样的情景。”
“大小姐去过海边吗?”见祝久儿摇头,萧天洛把银票收起来,说道:“那肯定没有见过虎鲸了,它是一种生活在海里的动物,它很聪明,攻击力强,但对人友好,能区分敌我。”
祝久儿聪慧无比,从他短短的几个字里就联想到了萧天洛本人:“像你。”
萧天洛勾起嘴角:“正是,它的鸣叫声很好听,很有诗意,但要是能破译的话,虎鲸已经破译的叫声中有百分之七十都在骂骂咧咧,是名副其实的海底街溜子。”
萧天洛行事外放,说话不像书生那样文绉绉,若说是街溜子也有几分味道。
“虎鲸还倔,哪怕没了鳍也要在海底畅游,典型的见了棺材也不掉泪,”萧天洛说道:“大小姐,这八千六百两为我自己所用,我得去海里畅游,做个大楚的街溜子。”
“但我分得清楚是非,能区分敌我,所以没有问题吧?”萧天洛说道:“我张罗的买卖大小姐要是愿意掺和掺和,十分欢迎。”
绕了一大圈,原来在这里等着她,他显然不满足于给自己当摇钱树,要自立门户了。
而且与他们区分开来,但他这番表态是说不会与侯府的产业竞争,祝久儿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准备做什么买卖?”
“天机不可泄露。”萧天洛手握巨款,但也不想贸然投资,一朝回到解放前。
萧天洛不是没良心的人,踩着侯府的台阶够到了更高的地方,得到了更多,转头就目空一切,这种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他才将自己比喻成知道好歹的虎鲸。
祝久儿想以祖父说的话——“那小子是个有志气的,岂能一直甘居于侯府之下,且看他有没有良心,要是可以,早些有孕也能让他安定些,三年后且看。”
祖父倒是不担心他干出背弃侯府的事,但要说到有孕,祝久儿手摸向肚子,结果被萧天洛盯住,他一扬眉,问道:“大小姐的月事走了?”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