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听得冷汗直流,勒个去,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些上位者是真的心思多,会玩得很啊!
怪不得皇帝第一个问状元郎的意思,不过这个叫高朗的也是个人才,直接拒了,还把程武推出来挡枪,这两人都不要这大齐来的小媳妇啊。
萧天洛顺着老侯爷的心思往下一想,觉得这两人不太行!
高朗虽然说现在有个状元郎的名头好听,又在翰林院从零开始,好像合适,但他的家族牛批呀,第一贤相可是他的大靠山,这样的家族怎么能让敌国公主嫁进去?
而程武呢,也不太可能,皇后的娘家侄子,和三位皇子关系密切,皇后要坐稳中宫,要扶植自己的儿子登上东宫之位都离不开程家,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个公主嫁进程家。
程武同意,皇后娘娘都不会干,那个老娘们心眼多又坏,萧天洛都见识过了,她不使坏才怪,所以这两人迎娶公主的可能性都不大,那就只能从剩下的人里挑选了。
至于花落谁家他是一点也不好奇,反正和他没关系,就是坐在这里听他们吵吵也挺累。
他正为这事发愁,老侯爷起身道:“陛下,老臣这身子骨一般,方才又耗了一番气力,不知可否先行退场,待到宫宴我祖孙二人再现身?”
“可,来人,带老侯爷和萧公子去偏殿歇着。”皇帝看了看萧天洛:“萧公子今天杀了大齐使臣的威风,朕甚是满意,赏赐嘛,容朕想想。”
“哈哈哈,萧天洛,还不快谢谢陛下?”老侯爷顿时眉开眼笑。
萧天洛立马行礼谢恩:“多谢陛下,草民虽是普通百姓,但也知晓敌不犯我,我不犯敌,敌若妄动,虽远必诛的道理,能替陛下效犬马之劳,是草民的福气。”
朱允的眼睛亮起:”好,好一个敌不犯我,我不犯敌,敌若妄动,虽远必诛!”
萧天洛在心里勾了勾嘴角,武将出身的皇帝果然喜欢这一套,不过这话也是他的真心话。
祖孙俩功成身退,被丁公公亲自带着去了一处偏殿里的房间歇着,里面有榻有桌椅,丁公公让两名小公公在外面候着伺候,老侯爷一摆手:“我不喜欢这一套,撤了吧。”
再见到丁公公,萧天洛眯着眼睛笑,丁公公虽说没有胯下二两肉,但脑袋里装着东西,皇后那次整的妖蛾子,自己当了睁眼瞎,这位萧公子还记着呢。
老阉货也识趣,立马让两个小太监撤了,就让祖孙俩自己待着。
老侯爷现在是一身轻松,瞬间躺在榻上,双手双脚伸开,长长地谓叹道:“舒服!”
他老胳膊老腿的,坐了这么久累得不行,腰酸腿痛,看着还在房间里转悠的孙女婿,一骨碌地坐起来:“你小子,进宫不说,还真解决了那帮人。”
“陛下有召,孙婿不得不来,来了要是没派上用场,那不是丢咱们侯府的人?”
好家伙,这个咱们侯府让老侯爷心情开怀,老侯爷想到那大齐使臣的嚣张之举,轻叹口气:“想大楚泱泱大国,开朝之时何等威风,幅员辽阔,军力强盛。”
“百姓诸多,强盛之时邻国争相为附属,年年朝拜,岁岁进贡,现在遥想当年真是盛世啊,”老侯爷哀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可如今……”
“如今怎么了?”萧天洛问道。
“大齐雄起,摆脱附属,又与我朝有边境之争,长年争斗不止,朝内又藏着不少奸臣乱党,内乱不止,这些年耗下来,大楚国力不比当年,倒是三大邻国争取独立,摆脱附属地位。”
“近十年来天灾人祸不断,国库虚空,如今是一年不如一年,别的不说,皇帝为充盈国库,已经加了几次税,百姓苦不堪言,长此以往,国运……不堪设想啊。”
老侯爷所说让萧天洛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