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胡子喝斥道:“休要胡说,我们大齐兵强马硕,兵器自然也是一流,无知小儿,休要胡言乱语,此乃我大齐的齐刀,马上刀,威力无穷!”
放屁,萧天洛心道自己虽然更精通现代武器,但对冷兵器也有深厚的了解,他反问道:“骑兵需矫健,所持兵器越重越钝,你们大齐的脑子看来是……小小的。”
“哈哈哈,说得极是。”老侯爷有人帮控,声音大了不少:“桑奇,你们大齐素来爱吹牛,却不讲究实用,这样的玩意献给我们大楚陛下,我们还嫌笨重占地方,烦人得很。”
“哼,是你们的将士太弱,区区马上刀竟无人一可以拿起。”这大胡子原来是叫桑奇。
“没错,你们大齐人这些年歌舞升平,成日只知道吃吃喝喝,早已沦为残兵弱将,而我们大齐将士才是真正的勇士,两军对战,必定能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一时间满堂哗然,嚣张至极,可恶至极!
卢安急忙道:“桑大人,请你留意,这里是我们大楚的王殿,休要狂言,虽说两国来使不得斩杀,但你别忘记了,我们的商贸往来仍在继续,你是想坏了两国邦交吗?”
“呵,你们还知道我们是两国邦交,冷落我们三日有余,你们的大楚陛下迟迟不肯召见我们,不仅如此,对我们奉上的大礼嗤之以鼻。”
“可笑的是,你们满堂文武,竟无一人可以拿起此刀,可笑,可笑!”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砰地一声,这比老侯爷还高了一个刀的大刀被扔到了地上,他抬头一看,萧天洛摊开双手:“不好意思,手滑了。”
说完,他弯下腰,拿起这什么马上刀,砰地立到地上,咣!
紫宸殿里巨声回响,老侯爷嘴角翘起:“孙婿啊,你来的时候是在手上抹了油吗?”
“祖父见笑,听这位大人说得天花乱坠,孙婿就想试一试,以为有多重呢,结果比想得轻,这不就没控制好,直接扔地上了,所以嘛,这牛皮不是靠吹出来的。”
萧天洛眼睛眯起,这刀压根不是有多重,而是刀柄底下藏了玄机,里面竟有一个小勾子卡在大殿的石砖缝隙里,这特么亏得他们还有脸在这里吹牛皮!
老侯爷都不知道自己没拿起来的刀让这小子轻轻松松搞定不说,还被他当面扔到地上。
这拿起来不算什么,扔到地上才叫爽,足够打脸对面的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犊子!
萧天洛单手将这刀提起来,呼地一下,那刀刃直接就朝着那桑奇的脸上劈过去,惊得桑奇连连后退,怒喝道:“你这小子!”
“哎哎哎,这位大人不要生气,我就把刀倒个个罢了。”萧天洛说完,对着那刀柄说道:“怪哉,这底下怎么有个钩子叫,喏,一拉就出来了,这是藏起来的钩子?”
一边的卢安凑上来看,咦了一声:“对啊,这刀怎么这样?”
“啧,”那兵部尚书,程武的父亲不禁说道:“看来做工不怎么样,这样的东西还能送到大楚作为礼物送给我朝陛下,真是离谱。”
桑奇的脸憋成了牛肝色,萧天洛摇摇头道:“陛下,依草民看这刀收不得,这是次品啊。”
“既然如此,那便退货吧。”皇帝淡淡地说道:“怪不得此刀连老侯爷都拿不起来,原是暗藏玄机,大齐国真是有心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大齐使臣们瞬间成了哑巴,萧天洛嗤笑道:“哦哦哦,祖父刚才也被这把刀难住了啊,这就不怨祖父了,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哪是祖父能想到的。”
老侯爷哼了一声:“自然,我们大楚人做事堂堂正正,就算是较量也是堂堂正正,不像你们,心不诚就不要来了,来了就不要耍这种不入流的花招,也不嫌丢人!”
萧天洛刚才听到老侯爷被人为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