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儿累到极点,嘀咕完那句直接就睡着了,萧天洛叫了热水进来,直接打发走柳叶和柳絮,自己抱着大小姐进了净室,他把人整成这样,也得负责售后。
等到第二天祝久儿醒过来,发现衣裳换了,身上也没有那么粘腻,清爽得很。
这一看就是洗过,可自己不是都睡着了,后面的事情都没有印象,昨天晚上为非作歹的男人早就不在房间里,柳絮进来看到她醒了,连忙准备洗漱的事。
“昨晚你们帮我沐浴的?”
“是姑爷……”柳絮的脸皮没柳叶那么厚实,红着脸说道。
祝久儿的头皮都尴尬得不行,柳叶笑嘻嘻地进来,兴奋地说道:“大小姐,姑爷今天心情不错,说要给天香楼研究几道新菜呢。”
“和鸭蛋有关?”祝久儿脱口而出,这时候也顾不得昨天晚上自己沦为了“受害人”,赶紧坐起来,今天就能揭晓谜底了。
萧天洛在小厨房指导厨娘炸油条,用的是刚弄出来的花生油,看着小油条出锅,林通在边上直咽口水:“姑爷,这是炸饼吗?”
大楚把所有面食都称为饼,萧天洛心想这大楚人怎么就一根筋呢,就不知道换个名字。
“小油条,香得很,配点粥、豆汁什么的绝了。”萧天洛昨天晚上十分痛快,今天心情也好:“今个也不做别的,好好研究几个新菜。”
“也是,干辣椒藏不住,别家酒楼虽说仿了个四不像,也算是抄了,他们多试几次弄当了就全抄了,”林通着急得直摸头:“天香楼迟早顶不住。”
“这个不重要,”萧天洛心想后来的八大菜系有多少家餐厅同时在做,最关键的还是味道至上,做得好吃,客人就不会走,“味道好,用料好才是王道。”
“不过咱们是要走老菜加新菜的路线,这样才够保险。”萧天洛正说着,扫到熟悉的身影进来,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殊不知自己的样子在祝久儿看来跟得逞的恶狼一样。
一想到自己连澡都是萧天洛洗的,衣服是他换的,就算两人早就坦诚相见也觉得别扭。
说白了,这身体是通的,心灵还没有达到合一的程度,自然总是别扭。
小夫妻俩心思各异地吃了一顿别开生面的早餐,小油条泡进汤里还是别有风味,祝久儿昨天耗的精力太多,着实是饿了,本就有食不言的习惯,今天更是一个字没说。
萧天洛看她神色之间有些疲累,心想大小姐也不容易,难得出了一回力,体贴地为她倒茶水,附在她耳边说道:“这次辛苦了。”
祝久儿瞥他一眼,没有搭腔,萧天洛挑了挑唇,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激动的声音:“我们要见大小姐,放我们进去!”
随之而来的是柳叶不悦的声音:“你们哭喊什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随便你们吵闹?”
萧天洛一听,这不是那所谓的大舅母张氏的声音吗?他按住想要起身的祝久儿,转身走出去,见到院子门前的张氏,他摆出张冷脸:“大舅母这是做什么?”
“明知道久儿身体不好,还要这般大嚷大喊,非得惊到她不可吗?”萧天洛一顶帽子扣过去,张氏怯懦不已,今晨被老侯爷一番训斥,他才知道儿子在诗社落井下石。
如今儿子非但没有在诗社打开名声,没有吸引到名门闺秀,反倒沾了一身腥臊,又被这位新姑爷记恨,惹得老侯爷一早就把他们夫妻俩叫过去一通训斥。
“姑爷是不想我见久儿了?”张氏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气怵怵地说道:“姑爷有什么事可以当面讲,为何要向老侯爷告状,如今要将我们一家赶出府去!”
又来了,老爷子冷不丁地来这一出,也没和他们小两口商量商量,真是让他脑壳儿疼。
“哦,舅母想让我当面讲,那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