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多虑了,只要能为殿下排忧解难就好,”莲姬伏在朱则之怀里,轻声细语道:“身为侍郎之女,也轮不上小女子啊,殿下可是嫡长子,位居东宫最有机会,不是吗?”
听莲姬如此说,朱则之突然就松开她,心中不爽,他占嫡又占长又如何,不管暗中游说多少大臣提及早定东宫之事,又提出嫡长并重,父皇都为之所动,只说不到时候。
“大殿下不必着急,这个送给殿下,是小女子的一番心意。”莲姬取出一个香囊,上面绣着一对交颈鸳鸯,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念君思君,肉麻得很。
朱则之心潮涌动,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女人这么仰慕,刚才都没兴致,这会儿又有些意动。
莲姬一看,故意挺腰,将自己的高耸送到朱则之怀里轻轻地蹭,朱则之嘴巴一抿,啪地拍到她臀上,嗤道:“亏你还是侍郎之女,这骚浪劲和勾栏院的妓子有什么区别。”
嘴上嫌弃,朱则之下手都狠了些,凑在莲姬的耳边说道:“听闻你们倭国送来和亲的女子都学过房中术,你那亲娘就靠着这一手把你爹迷得团团转,你学了几分?”
莲姬在心里骂了声娘,耳边听到朱则之打开了榻边的抽屉,取出一物来。
朱则之心里憋了一团火,这小婆娘还敢自投罗网,等莲姬被抛到塌上,朱则之拿出一物,她颤声问道:“殿下,这到底是何物?”
“当初不是你主动勾引本宫的吗?啊,”朱则之没管莲姬的反应,掐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你猜这是何物?”
莲姬吓得说话都不连句,心里直骂这狗东西花样多,身子和嘴不得不服软,腿直哆嗦:“这,小女子不知……”
按着她的腿,朱则之邪魅地笑道:“此物是番邦进贡,其用处啊……不如与本宫试试,我们的第一才女?”
“都说你才色双绝,你说外面的那些才子佳人知不知道你在榻上这么浪?”朱则之看着她的满脸春色,愤懑道:“你想想法子搞定高朗,他虽地位不高,但他的恩师与叔父可了不得。”
这狗东西,莲姬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故意低声抽泣,好像受不住了,声音直拉丝:“殿下,太子傅前阵子刚刚劝导陛下尊长幼嫡庶之尊卑,不可乱人伦之序,可是惹恼了陛下。”
“母后太着急,未与本宫商量就找太子傅助力,结果帮了倒忙,我那母后呀……总是自以为聪明,一再拖本宫的后腿,所以本宫不能再只仰仗她,莲姬,只要你给力,侧妃……”
“可皇后娘娘不止大殿下一位皇子,她会不会再有别的想法?”莲姬突然失声尖叫,抽泣道:“您占嫡长都未拿下东宫之位,皇后若有别的心思可怎么办。”
朱则之眼神一变,心下恼火,手上用力,莲姬一瞬间差点晕死过去,为了少吃苦头,她勾住朱则之的脖子:“大殿下需要更出众些。”
“你有什么好主意?”朱则之问道。
莲姬眼中含泪,附在朱则之耳边说了几句,朱则之的神色稍缓:“你哪来的消息?”
“殿下莫要忘了,小女子的娘亲始终是倭国人,前来大楚都城行商、公办的都想联络侍郎府与小女子交好,从他们那里获得消息还不易如反掌?”
“好,若真有此事,本宫能从中得到好处,尽早纳了你。”朱则之搂住她的腰,诱哄道:“那新科状元郎你再花点心思。”
莲姬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动了两下,才应了一声。
书韵诗社的这出风流韵事自然是没有影响回府的萧天洛、祝久儿的心情,两人一进府门,就直奔老侯爷和老夫人的院子,还没进门,萧天洛就一声叫:“祖父!”
老侯爷正把玩着他的大刀,听到这凌空一吼,手直抖,怒骂道:“没规矩的臭小子。”
下一刻,就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