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响起,祝久儿火速走到门后,拉开门,只见一身劲装的圣懿公主提着一壶酒站在院子里,待看到萧天洛时,眼底满是鄙夷:“得寸进尺,我家久儿岂能容你拿捏?”
“见过公主殿下。”萧天洛不卑不亢地行完礼,大步一移,站在祝久儿的身侧,肩挨肩。
汗,祝久儿知道萧天洛是在与公主对抗,表面顺从,她立马说道:“今日瞧见你带人杀入松月楼,其后便大门紧闭,这是为何?”
圣懿公主如何不知祝久儿是在转移话题,瞥好一眼,羞恼道:“好你个祝久儿。”
看来是真惹恼公主殿下了,祝久儿忙上前抱住她的胳膊,轻轻摇晃:“别生气,他可是我的摇钱树呢,你可别把他气跑了。”
我靠,萧天洛气不打一处来,这大小姐是真直白,把人当摇钱树还这么大咧咧地讲?
“呵,大小姐厉害啊,把我当摇钱树无所谓,当着我的面说合适吗?”萧天洛仰天一笑:“这世道啊,世风日下,上门女婿无人权,我要罢工!”
祝久儿急得跳脚,赶紧直掐公主,你就说吧,惹他干嘛,好不容易见到银子!
圣懿公主恨铁不成钢,突地将手中的酒砸向萧天洛,说时迟,那时快,萧天洛一个侧身,单手将酒稳稳地接住,仍不忘记躬身道:“多谢殿下!”
这位公主能在宣武侯府自由进出,大晚上突袭大小姐的院子,显然是给她留了暗门。
这两人的关系用现代的词汇来说就是闺蜜,而且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塑料姐妹花,也只有真闺蜜才会觉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配大小姐,那些男人都是渣渣。
萧天洛知道公主对他的敌意仅仅是瞧不上他,觉得自己是坨牛粪,是头猪,拱了她的好闺蜜,他拿着酒,看清楚上面的标记,说道:“松月楼的酒。”
这话就又扯回到松月楼,圣懿公主双手背在身后,看她纠结,祝久儿说道:“进来说话。”
在进入房间的时候,祝久儿突然庆幸,庆幸圣懿来的正是时候,房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或景象,而圣懿公主一进入两人的新房,火速审视了一圈。
这就让萧天洛觉得有些冒犯了,这里毕竟是他和大小姐私人的地方,他真觉得有些别扭。
好在圣懿公主也只是迅速地看一圈就坐下,瞥了一眼祝久儿,她方才看了一圈,确信两人是真做了夫妻,为了避开皇家和权臣的算计,久儿是真豁出去了,是真夫妻!
从榻上的情形都看得出来,都一床被了。
圣懿公主只觉得祝久儿是世间最好的姑娘,在她眼里所有的男人都是癞蛤蟆。
白天松月楼的诡异是压在祝久儿心上的一块石头,现在没有旁人,再看圣懿公主并不排斥萧天洛在这里,立马说道:“松月楼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说呀。”
提到这事,圣懿公主的脸先一红,那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还手,还占了她的便宜!
虽说是意外,但她素来不把男人看在眼里,此时喉中像卡着一根刺,她先斜眼看了一眼萧天洛,问道:“他可知道伯父、伯母的事?”
“知晓。”
圣懿公主一哽,久儿啊久儿,这一成婚且真成了别人的女人,什么话都给萧天洛讲。
“黑虎军也知晓?”
见祝久儿点头,圣懿更觉得恨铁不成钢,这死丫头,真没把萧天洛当外人,罢了,人都睡过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她倒成了外人!
“那男奴的事情……”圣懿公主突然不想再问了,再问就是自取其辱,这位侯府的赘婿不知道靠什么博得了侯府上下的信任,是自己多余问!
“我本怀疑他是黑虎军,不知为何叛离逃进大楚,那伤就像极了黑虎军的刺青,身上又有被三棱军刺所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