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儿懒洋洋地抬头看他:“你以前做护卫一个月六两银,府里包吃包住,你的银子都花光了吗?应该身上也有不少存银?”
萧天洛嘻嘻笑道:“府里的伙食好,平时也花不了什么银子,偶尔和几个兄弟出去打打牙祭,买些日用,每个月还能存下来四两。”
和林通他们出去打牙祭,大家也是只掏自己的那一份,算是AA,当初萧天洛见到他们AA都惊呆了,这里是大楚,还有这么先进的观念!
“所以一个月三十两个人用足够。”祝久儿说道:“若是实在超支,可以向府里请款,但每一笔都得有去处,要登记得清清楚楚。”
萧天洛有存银,都存在票行里了,祝久儿一个月三十两肯定也花不了,她的大开支都挂在府里,说来说去,这玩意就是个表面规定,花超了,只要侯府还有,还能不给?
只要是合理的要求都能请出款来,萧天洛心道自己只要不是去喝花酒、逛窑子,为非作歹,侯府就不会抠门,这样,他就放心了。
“府里的事情还算顺,每笔账都清清楚楚,曾管家也是得力的,庄子上的事务也安排得差不多,接下来说说其余的产业,如今侯府还有一些商铺和工坊。”
“工坊包括绣坊和酒坊,各一家,绣坊祖母做主办成了救济坊,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女子,学会绣活,就在绣坊里养活自己,绣坊如今是盈利状态。”
“而酒坊主要酿造米酒,又称酒酿,都城更喜欢称之为江米酒,口味香甜醇美,无甚酒意,所以通常是不擅酒者或是女子食用,酒坊如今的情况……不太好。”
“大小姐,天香阁情况不好,怎么酒坊的情况也不好?”
祝久儿看着账本,叹口气:“都城的酒坊实在是太多了,要是口味不够出众,难矣。”
“除了这两家以外,此前听大小姐提过天香阁,主要卖胭水粉、女子饰品之类,经营情况也不佳,还有什么生意?”
“还有两家酒楼,一家在西坊,一家在东坊,生意勉强,收支平衡而已。”
祝久儿一鼓作气地说完,把所有账本推到萧天洛面前:“那日看你酿葡萄酒,我觉得这对酒坊来说或是个时机,但要月余才能见到成效,且葡萄产量少,时间也短。”
萧天洛看她丧里丧气,说道:“这些产业以前都是祖母打理?”
“正是,我体弱多病……”祝久儿不自在地说道:“所以很少抛头露面,这些年都辛苦祖母,从今往后,这些事情就轮到我们操心了。”
萧天洛大致地了解一番,心头大喜,摇着头说道:“但这些营收与我有什么关系?”
祝久儿一握拳:“怎么和你没有关系?”
“大小姐,我的主要职能难道不是生儿育女?咱们以前可没说过还有这些啊,三十两月银是生儿育女的价,帮着侯府打理这些产业是不是也应该有所回报?”
萧天洛以前还心里有刺,最近是越想越开,每个月拿三十两银子,还能和大美人嗨?嗨?,不用再劳烦五指姑娘,这是活脱脱的大甜饼子啊。
“若你能扭亏为盈或增加营收,每月的利润分你两成,如何?”祝久儿咬咬牙道。
“口说无凭,大小姐准备好契书,签订生效。”
白纸黑字都未必能生效,嘴巴讲的算啥子,萧天洛脑子里已经生成一盘囤银大计。
祝久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现在引狼入室的感觉是越来越强,“庄子不算,绣庄不算,仅是一间酒坊、两间酒楼和天香阁四家的营收与你有关,如何?”
萧天洛皱眉想想,绣活他不懂,庄子现在运转正常,自己也插不上手,这要求还算合理。
他一激动,习惯性地伸出手:“成交。”
祝久儿没反应过来,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