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瞿老夫子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同情:“抚远侯府的人都被软禁在府中,不得外出。而抚远侯也被终身监禁,直到去世。”
燕沧澜沉默了片刻,又问:“老夫子,您觉得抚远侯府的罪行应该被揭露吗?”
瞿老夫子看着燕沧澜,表情严肃:“小少爷,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揭露抚远侯府的罪行,固然能够清除朝中的隐患,但也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而且,抚远侯府的子孙中,也有不少无辜之人。”
燕沧澜陷入了沉思,瞿老夫子的话让他感到困惑。他看着老夫子,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老夫子,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瞿老夫子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暖:“小少爷,这个问题,只有你自己才能找到答案。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那就是,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
燕沧澜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老夫子的话。
一天,燕沧澜又在瞿老夫子的书房中与他交谈。
“老夫子,我最近发现,朝中有人试图为抚远侯府翻案。”燕沧澜语气严肃地说道。
瞿老夫子眉头一皱,表情严肃:“他们是谁?”
“是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燕沧澜回答道。
瞿老夫子沉默了片刻,然后道:“这两个人的势力很大,你必须小心。”
燕沧澜点了点头,表情坚定:“我会的,老夫子。我会尽力阻止他们。”
燕沧澜冥思苦想,心中暗道:“抚远侯府底蕴深厚,怎会突然衰败?这其中必有蹊跷。”
燕沧澜小心翼翼地穿过秘密通道,来到了抚远侯府的地牢。昏暗的地牢里,抚远侯府的子孙们被铁链锁住,一个个面黄肌瘦,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轻轻走到一个年轻人面前,那人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眼神中充满了不屈。燕沧澜问道:“你是抚远侯府的哪位公子?”
年轻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答道:“我是抚远侯府的次子,名叫李沐风。敢问阁下是何人?”
燕沧澜微微一笑,道:“我是忠勇侯府的小少爷燕沧澜,特意来调查抚远侯府衰败之谜。敢问李公子,你们抚远侯府究竟遭遇了什么变故?”
李沐风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道:“燕兄,我们抚远侯府原本底蕴深厚,世代忠诚,却因得罪了当朝权贵,被诬陷谋反,家族一夜之间陷入困境。我父亲和兄长都被抓走,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