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魏然的信息,此人智勇双全,喜怒不形于色,发怒时手段又极其残忍。
夜晚,窗外的风渐渐大了起来,能看到树影摇曳,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不安。
而京霆的心中,那份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正在一点点地蔓延开来。
因为他担心外婆的安危,会影响到即将临盆的半夏。
没有睡意的他,抬头望向深邃的夜空,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个问题——这一次,他能否保护好自己所爱的人?
明天一大早,他将去友舍小院,将无缝对接,确保外婆的安全,不让坏人有可乘之机。
同样的夜晚。
安盼之被云霆和安瑜从警局带回去以后,大家都没有睡意。
“姐,我错了,保证再也不会了,你们先上楼休息吧。” 毒瘾即将发作的他,已经开始出现幻觉,有些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安瑜就这么望着他,有些察觉到异样。
可不等她开口,云霆就搂过她肩膀,“孕早期必须保证睡眠,我先送你上去吧。” 然后一边走一边回头道,“盼之,你也赶紧上来。”
“好的,姐夫。”
安盼之随后而上,他扶着栏杆,越往越走,越有些站不稳,但他还是强撑着身体,进入了姐姐和姐夫之前为他准备的卧室里。
听到了关门声,安瑜才放心地进入自己主卧室,确实有些疲倦了。
云霆是担心安盼之的,因为刚才看他这神色,就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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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卧室里,安盼之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抱住自己,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每一晚,他几乎都要经历这样的折磨。
眼神涣散,整个灵魂似乎飘荡在一个无形的空间里,焦灼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残留的毒瘾正如毒蛇一般,疯狂地撕咬着他的神经。
不得不说,那一批毒性太强了,直到现在,身体里仍有残留。
卧室的灯光昏暗,窗帘被紧紧拉上,外界的光线无法透进来,使房间内显得更为压抑。
安盼之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仿佛在竭力与某种强烈的渴望对抗。
他不能让姐姐察觉……不能让她担心。
只能手指下意识地掐进了自己的手臂,试图以疼痛来抵消体内的欲望,那种曾经让他沉沦的毒瘾正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防线。
他的指甲嵌入皮肤,留下深深的痕迹,血丝渗出,却无法减轻内心的煎熬。
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令人窒息的画面,曾经的瘾头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脑中回旋,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他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种渴望像一团火焰,烧灼着他每一寸神经。
突然,他猛地起身,几乎是摇摇晃晃地朝浴室走去,打开水龙头,冷水迅速涌出,溅在他的手上、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
然而,水的冰冷并未能完全驱散心底的燥热与空虚。
门外,云霆在敲门。
浴室里,安盼之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脸,苍白憔悴,眼眸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死死盯着自己的倒影,仿佛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隔了一会儿,敲门声又在继续。
怀了继承人后,她恃崽而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