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对世事感悟更胜从前,长辈们都觉得她这次历练很有效果。
明英道尊更是趁机教育起青元来:
“早就该出来走走,偏你师父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生怕你出门就被人打死,我就说你,哪有那么可恨了?”
辈分高,年纪大,一开口就爹儿十足。
魏文心并不嫌他烦,认真谢过,又替自家师父辩解几句:
“都是晚辈不爱出门,师父也是拿我没办法。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师父师父,既是师,也是父。
有时候徒弟死犟死犟的,当师父的也是没有办法。
都是有徒弟的人,明英道尊也能理解。
长叹口气,不再赘言。
一般来讲,弟子们面对这种三堂会审般的考校,都会头顶冒汗,紧张得要死。
比如岳锦秀,实在无福消受,刚开始就打着照顾灵兽的借口出去了。
魏文心却感觉良好。
因为她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有着那样凄惨的出身,长辈们大多爱怜她几分,她也感恩长辈们对她的付出,格外争气。
纯粹的良性循环。
岳锦秀回到大堂,就见地上各种符箓铺了满地,却是仙剑们着急比赛,只顾着画,来不及收。
明真道尊的双剑甚至还因一张符箓到底是谁画的,差点打起来!
实在是同样的符笔,画出来的符箓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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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符师亲手画的,每个人运笔都有自己的习惯,很容易就鉴定出来。
岳锦秀忙找了一堆箱子过来,让它们各自画好之后,自行收好,又把那张具有争议的符箓拿去次间,送给了它们的主人,这场争吵才得以平息下来。
名为大江的翻江鳄还在角落里炼化符笔,南璃趴在大门口晒太阳,岳锦秀就去给它梳毛。
掉下来的毛搓成球球收起来,多攒几年就可以纺线织毯子,用来给它做窝。
日子一天天过去。
到了每日画符的时间,南璃也把自己的工具掏出来,找了个角落不服输的画了起来。
大江的符笔终于炼化成功,明诚道尊怕它太笨了表现不好,自尊心受伤,就一直守着它画。
没想到它却是韧劲儿最强的那个。
连剑灵都扛不住,要去吸纳灵气休息一番,它却不用。
不愧是皮糙肉厚的翻江鳄,连着画了三天三夜没合眼,愣是没打半个哈欠。
魏文心通过了长辈们的考校,就回屋钻研法器版符笔去了。
天符宗来人这天,每个人都在忙。
魏文心接到消息出关,就见半座清风剑庄都被打塌了。
小弟子们躲在她屋檐下,瑟瑟发抖,岳锦秀撑着防护罩,死死的守在她闭关的静室前面。
以魏文心的习惯,根本不会多嘴问这是怎么了。
干就完了。
但有冒犯者,斩于剑下,方为剑修!
见她直接招出焚天剑,就冲出了防护罩,众人欲言又止,还是没来得及叫住她。
果然,片刻后,就见她双手抱头,狼狈的跑了回来。
见一群晚辈全都捂着嘴偷笑,魏文心不由脸红。
“你们怎么不拦着我?”
年纪小小的师侄萌萌哒,说话又软又甜:“师叔你跑太快了啦,人家都没来得及说话呀!”
弄得她怪不好意思,又去瞪岳锦秀:“撑起防护罩也就罢了,还搞个防窥阵套在外头作甚?灵气太多用不完啊?”
要是早知道几个大乘期在外头打成一团,她是疯了吗?冲出去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