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少不了人族的一些名门。
人一多了,自然说什么的都有,因为每一个人观点不同,认知不一。
“这是一场惨剧啊,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群人,为何惹怒天皇子,这会导致许多教门被灭,让燕都无辜的凡人都惨死,真是罪人啊。”
“我说李道长你悲天悯人过分了吧,这么多年来天皇子君临东荒,杀的人族还少吗,灭的道统不够多吗,人人自危,不敢抗衡,其狼子野心谁人不知?而今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敢与抗衡者,反倒成了罪人?”有人冷嗤。
“那他也不该连累无辜!”李道长大声道。
“战场不是童话,不是儿戏,何时不死人,向来都是残酷的。何为连累无辜,天皇子一直视人族如蝼蚁,这么多年来击杀的人族高手还少吗?
又是谁连累的,也要算在这群人身上吗?有人起来反抗,而天皇子丧心病狂,屠杀无辜的凡人泄愤,这也能怪反抗者吗?
若是如此,所有人族都缄默吧,做一个逆来顺受的奴隶最好不过。”
“那他就应该堂堂正正与天皇子一战,而不应该如此算计,那样也显得大气与光辉,这样做让我等都可能受到牵连。”
李道长高声道。
“堂堂正正?光辉大气?可笑!
天皇子与数位古皇子联袂而来,有独战的打算吗?还有几位深不可测的半圣相助,荒古圣体这样去决战,等着被围杀至死吗?
没有谁可战这么多皇子!而且,是天皇子畏缩,自己不敢独战,到头来反倒是他光辉大气了。终于有了一个敢挑战天皇子的强者,却反倒成为了小人,好逆天的道理。”
“但他还不是失败了,在真贤城外让天皇子突围而去,并没有取得任何效果,终究是不行。”旁边另有人开口道。
“战场又不是童话,谁能一路高歌、始终制胜,敢于站出来反抗倒成为了不是?这么多年来,天皇子纵横天下,大杀人族强者时诸位又做了什么,都在哪里?还不都是冷漠的看客。”
“贫道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看结果,他没有取得效果,就是不行,可能会让我等受到牵连!”李道长又一次开口。
“道长连事后明理者都算不得,发生过了的事情还看不透吗,怎能说这一战没有效果?若非这些人引得天皇子暴怒,让其步入杀局中,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许多人一阵默然,此言非虚,天皇子携恐怖阵旗而来,全都消耗在了这一战中。
“若是这些人如李道长所言,光辉、血气的去进行一战,恐怕都会被一网打尽,成为枉死在阵旗中的一片劫灰而已,死的毫无意义。既然料定了天皇子的性情,自然要针对而战。”
不少人点头,天皇子从未打算独战,请来如此多的可怕帮手,阴谋张网以待,这些人若还要去光辉大气,不是愣头青吗?
如果不是在真贤城外提前破解了阵旗,交战中天皇子突然发动,这群人必然会陷入被动,肯定有部分人惨死,身入绝地。
“贫道只看结果,到头来还不是要在此战斗?”
“古族高手强过人族,祖王诸多,依道长看来,何需什么战斗,自此当作奴隶算了,何需这个过程?大家都缄默好了。瓦解不死天皇阵旗等,步步战斗,都没有什么意义,在道长看来,人族不该去战,逆来顺受好了,臣服于各族之下。”
甄道长开口,道:
“即便如此,他们见天皇子破阵后,一路南下,要杀戮无数,为何畏缩,不将他们阻止在荒郊野外,反而要在这燕国都城这样的凡人城镇,一番大战下来会造成多少杀戮?”
许多人摇头,没有说什么,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天皇子抬手就可打开域门,怎么阻止,一路南去,谁能确定他们的坐标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