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他们俩最近是不是有矛盾。”
“您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有。”朱东亮点头,接着道:“但是我认为他们两个的矛盾应该只是工作上意见的不同,虽然意见相左的有点严重,但是我认为应该还不至于上升到彼此之间矛盾这个层级吧。”
“你说说具体情况吧,两人在哪个问题上意见不同。”秦峰又与朱东亮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
“最近我们坐在一起开了两次会,第一次是在怎么处理吴山泉的问题上产生了矛盾,长胜县长坚持不对吴山泉进行党内处罚,只同意由县政府内部对吴山泉进行批评教育。”
“但是鲁艺同志反对的很坚决,他认为我们已经对吴山泉这次的问题轻拿轻放了,如果再不对吴山泉进行任何处罚,难以服众。两人态度都很坚决,所以在这个事情上产生了分歧。”朱东亮解释了一下。
“东亮书记,针对吴山泉的处分问题,和两人之间的分歧,你怎么看?”秦峰一边吃着菜一边问。
“首先说两人的分歧吧,我认为这种分歧是来源于两人工作岗位的不同,不能说谁对谁错,都是因为工作,出发点肯定都是好的。”
“站在长胜县长的角度,自然是不希望对吴山泉有太重的处罚,吴山泉的工作能力我们大家都是认可的。但是站在鲁艺同志的角度上,吴山泉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不进行处分,说不过去,更重要的是,以后如果吴山泉再出事,鲁艺同志的责任不轻。”
朱东亮只是说了对两人分歧的看法,很巧妙地直接越过了秦峰问他对吴山泉处分的意见。
在没有弄懂秦峰对吴山泉处分的态度之前,朱东亮肯定不会明确表达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
秦峰点头,继续问:“他们俩还有其他的矛盾吗?”
其实秦峰都很清楚,毕竟曹长胜都跟他说了,但是当领导的,有时候就必须要装傻。
“第二次嘛,也就是三天前我们开会的时候长胜县长提的一个问题,怎么说呢,这事是长胜县长主动提出来了,也可以说是长胜县长主动向纪委发难。”朱东亮斟酌了一下用词。
官场之绝对权力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