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所有人都跟着鼓掌,形成了一阵声浪。
“哗!”
夏仁享受了一会儿大家的掌声,然后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这次打完了杨氏县,估计等你们伤好了,冀州的黄巾军也就都被剿灭了。所以,这次也是你们最后一场仗了。等到朝廷的奖赏发下来,我就尽快分给你们。好了,都好好休息吧。”
说完,夏仁便转身离开了伤兵营。刚刚一直伺候在旁边的沮芳和张晴跟在夏仁身后,也一起出了营地。
回到住处,侍奉着夏仁休息后,两个女人也回到了夏仁给她俩安排的房间。
“我说,您不是天公将军的千金吗?怎么也委身到我们将军身边了?”沮芳首先开口,话语中满是调侃和酸味。
“我不过是主人的一介俘虏,或者说是奴仆也不为过。倒是你,主人不是也说过,让你在下曲阳县好好等着吗?作为一介侍女,不听主人的话,就不怕被逐出家门?”张晴的表情淡然,似乎完全不受沮芳的影响。
“呵呵,谁让主人宠我呢!”说着,沮芳摆弄起了自己的指甲,“自从主人将我收入了家中,走到哪里都要带着我。就连将军在涿州的妻妾都不曾如此呢!”
“唉……恃宠而骄,乃取祸之道。枉你还自称是大户人家出身,想不到居然如此蠢笨。”张晴流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不屑笑容,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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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恃宠而骄又如何?”沮芳眼神忽然变得狠辣起来,斜着眼瞪向张晴,“将军就是偏爱于我,就这点,你也比不上我!”
张晴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蠢女人。难道,木偶还想控制主人吗?”
说罢,张晴站起身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沮芳一人,还在那里吃着飞醋,就好像是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似的。
“哼,杜小爱,你给我等着。早晚我要跟将军吹风,将你逐出家门去。”
又过了一天,夏仁派出去的一对龙狼骑回来了。
他们带着从广宗城得来的消息,一路纵马狂奔,风尘仆仆的回到了杨氏县。
之后,他们一刻也不停歇,直接将信息送到了夏仁那里。
“主公,我们回来了。”
“赵廿四,广宗那边,刘州牧有什么消息?”
赵廿四恭敬的回答说:“刘州牧和董中郎将合兵一处,向黄巾贼张梁部发起了进攻。连日来苦战三场,双方互有胜负。
刘州牧攻敌不克,而张宝又率部与张梁会师。所以刘州牧催促主公您尽快进兵,夹击贼军。
另外还有消息,说是张角已经病故。现在黄巾贼军中是由张宝和张梁煮主事。”
夏仁听完,继续问道:“贼军有多少人马?所占地利如何?其军中粮草囤积在哪里?够吃多久?”
“这些……”赵廿四迟疑了一下,回答道,“这些事情,两位主帅都没有提起,更没有书信交给末将。”
“哼!双方连战三场,敌情却一概不知,这打的什么仗?还叫老子去夹击!夹击个屁!”
夏仁冷哼一声,拍了桌子。
“主公息怒!末将办事不力,请主公责罚。”赵廿四急忙单膝跪地,低下了头。
其他的龙狼骑也都跟着单膝跪了下去。
“起来!不怪你们。你们都下去歇着吧。这些事情我自有主张。”
“诺!”
赵廿四带队离开后,夏仁陷入了思考。然后,他叫来了管平。
“探子派出去了吗?”
管平点头说:“幽州的老手派出去了一队。想必几天后就有消息了。”
夏仁摇了摇头说:“来不及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