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所以夏仁的这些士兵都习惯将钱攒起来,留着回家的时候贴补家用。又或者到这个时代的一些高级娱乐场所去消费,享受一掷千金的爽感。
而与这些“抠门”的士兵相比,太史慈新招募来的那些杂兵们花钱就冲多了。
或许是老百姓的日子太难了,太史慈才在良乡县竖起招兵的大旗,没几天的功夫,居然就已经招到了五千青壮。
而且,就这还是太史慈提高了招兵的标准,一不要拖家带口的,二不要老弱病残的。
否则,要是不计较质量的话,两三万也是可以招来的。
太史慈招募来的这些士兵大多都是无牵无挂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他们花钱也都“大方”,有用没用的全都买下来,没多久就把刚发到的买命钱花了个精光。
夏仁看到这些士兵如此糟蹋自己卖命的钱,也不禁摇头。
他对太史慈悄声说:“子义,你说,这些家伙是不是就没觉得自己能活着从战场走下来?”
“是啊……杀敌一千,常常要自损八百。上了战场,能不能活着回来,就都得看老天爷了。”
太史慈也不禁点了点头感叹道。似乎夏仁的话,又让他想起了几天前晚上在广阳城头上那场攻防死斗。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良乡县县令可比咱们那位公孙县令出手阔绰啊!”
“可不是嘛!我才到良乡县,给他展示了一下咱们的战绩,人家耿县令便立刻出了十万钱,还有五万石粗细粮食让我招兵。更征辟我为县尉卿,为良乡县招募义军。”
“子义,前些天余生的那些老兵,没编入我部曲的就都和这些新兵混编在一起。
每十到十二个人为一小队,五十个小队为一曲,十个曲为一部。
先将军法,再由我教授阵法,晚上你再组织他们认字。”
太史慈点头应了下来。
接着夏仁又问:“耿县令还说什么了吗?”
“他说,公孙瓒此人刚猛有余,但色厉内荏,在涿郡官场十分不得人心。若是于晏兄你愿意转换门庭,他可立刻表奏,举你为广阳县令。只是,我这支义军要归他调遣。”
“哈哈哈,果然这官场上没有一个蠢人啊。”夏仁笑道。
随即,他又对太史慈说:“此事不要声张,不要推脱,也不要马上答应。稍后你就替我再去见一见那位耿县令。你就这样说……”
夏仁在太史慈耳边轻轻呢喃了几句。
听完之后,太史慈当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禁为夏仁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