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的结果,让敌对的双方都很意外。
在蓟县城里纸醉金迷的张大帅,在听说五万大军十不存一的时候,当场情绪崩溃、勃然大怒,将报信的士兵直接暴打了一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副帅手下有五万人啊!五万啊!”
“别说是五万大军,就是五万头猪,让那公孙瓒去抓,他也得抓上一个月。”
围着他的那些女人被他这么一闹,吓得一个个都花容失色,要么缩成一团,要么抱在一起,还有的躲到了屏风后面。
看着张大帅将那匍匐在地上的士兵打得头破血流,女人们全都不敢吱声,只是惊恐的看着他施暴,直到那士兵被活活打死。
将手上的血在那士兵的衣服上蹭干净,张大帅招来了卫士。
“拖下去,把地擦干净。”
说完,他又拖着自己那只穿着一条底裤的、有点微胖的身子回到了软榻之上。
只见他一招手,那些身穿薄纱的女人们便又聚拢了过来,围着他又捶又捏,一双双玉手都快把他给揉化了。
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忘记战败的烦恼。
等到他觉得心情终于好些了,紧蹙的眉头也终于松开了,张大帅这才开口。
“去……让艾大金过来见我。”
……
涿县,仓皇而逃的公孙瓒一路逃回了涿郡,就连经过良乡县的时候都没停下。
一骑绝尘的公孙瓒,就连他的亲兵和武将们都追不上,一路上只能不断的追赶。
等到公孙范带着残兵赶到良乡县的时候,才知道公孙瓒已经奔着涿县逃了。
可大家实在是跑不动了,也只好在良乡县暂时休整,等体力恢复了再出发。
逃回了涿县的公孙瓒立刻打开了府库,从里面取出了大笔的钱粮,在整个涿县征兵。
由于此时冀州已经被黄巾军攻下了许多城镇,也波及了许多乡村地区,因此有不少难民和流民都逃到了幽州境内。
公孙瓒将这些人全都收敛起来,才两三天的功夫就又汇聚了一万大军。
而这时候,公孙范也带着在广阳战败下来的残兵退回了涿县。
“大兄,我们回来了。”
“吾弟,你回来了?”
“大兄,我听说你又招揽了一支大军?那咱们何时攻回广阳郡?”
“攻什么攻?我已经命令众军严守四门,咱们死守涿县。”公孙瓒一听公孙范还想打回广阳郡,当场就掉了脸色。
“大兄,你已经令夏仁固守广阳县,如今他正孤军守城,难道你就不去救他?”
公孙范显然对于公孙瓒这种过河拆桥的做法颇有看法。但公孙瓒毕竟有官位在身,又是主公,因此他又不好多说什么。
“胜败生死,都是兵家常事。夏仁既然选择断后,自然有必死之心。你不必为他忧心,管好你自己便是了。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见公孙瓒动了火气,公孙范实在也不知该怎么开口了,于是便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可是,被公孙瓒认为必死的夏仁,此时正在广阳县带着一众战后余生的手下开轰趴呢。
几百人分成十几个小群,每一群人围着一堆篝火,正在北门内的空地上欢歌笑语,享受着饕餮盛宴。
每一堆篝火上都架着一只肥羊,在火焰的炙烤下,正滋滋的冒着油脂。
油脂滴落在火堆上,腾起了浓浓的烟,带着羊油烧焦的香味散播得到处都是,简直能把人馋死。
这片空地原本是有许多人家的。可是几经战乱,这广阳城里的居民不是被杀害,就是已经逃走了。
前日里,为了守城,夏仁又下令拆毁北门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