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后面是六名近卫也是个个骑着高头大马。
一行人从张家村旁的官道穿过时,拉轰的造型引得村里和路过的人全都忍不住侧目、甚至驻足观看,俨然成了这条街上最靓的仔。
由于马匹精良,速度也极快,一行九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已经来到了涿县。
夏仁取出前年公孙瓒给他弄的腰牌递给守门官吏。守门的自然也知道夏仁和公孙瓒有旧,再加上如今公孙瓒任县令,当然是恭恭敬敬的将一行人请进了城。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县衙门口,对守门的衙差说明了来意,便在门口等着传唤。
不多久,县衙大门里传来了一声特别响亮的声音。
“戴迪!”
夏仁掌眼望去,大门里走出一个魁伟俊朗、身着丝绸便衣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公孙瓒。
“伯圭!许久不见,你这可是愈发的精神了啊!我可想死你啦!”
“哈哈哈,戴迪,我怎么看你才是又长高了呢?”
公孙瓒走到近前,仰着头看着夏仁,忍不住在夏仁的臂膀上拍了拍。
“是吗?哈哈哈哈。二十三还窜一窜呢!可能是我又发育了吧!”
“何为发育啊?”公孙瓒不解,但是却似乎不妨碍他对夏仁的欣赏。
夏仁笑了笑:“发育,就是长高、长壮了呗!”
“哈哈哈哈,戴迪你还真是有才思啊!”说着,公孙瓒指了指他身后的众人问道,“这些都是你带来的人?”
“哦,都是自家弟兄。他们怕我喝多了误事,一起跟来,好抬我回去的!”夏仁大拇指指向身后众人,嬉笑着说。
“哈哈哈哈哈,戴迪啊!戴迪!你可真是风趣啊!”
笑罢,公孙瓒仔细的打量起关羽、张飞,还有夏仁的近卫们。看完之后,不禁大惊。
“壮士啊,都是壮士啊!戴迪,你这麾下有这么多的壮士,个个相貌不凡,看着都颇有勇力啊!”
“伯圭兄,你别看他们绑一起都打不过我!但是我敢说,就我这关、张两位兄弟,那也都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今日将他们带来,就是……”
说着,夏仁忽然压低了声音,弯腰低头凑到公孙瓒耳边,轻声说道,
“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和伯圭兄说一件大事的。”
“既如此,戴迪快随我进来,你我好好畅饮、畅谈!”
说着,公孙瓒一把拉住了夏仁的手腕,拽着他就朝县衙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