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一边说着,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似乎对于乱世中的惨状还心存阴影。
其实也很正常,毕竟无论是张飞、关羽还是张合,这时候还只是一介草民,而不是后世的“万人敌”猛将。
他们还没经历过那种铁与血的洗礼,此时还只是三只弱鸡。
“我家的地没了,老家又闹太平道,这才逃难到了这幽州。”
说着,张合的眼圈有点发红。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绪有些上头了吧。
“兄弟,别担心。有我在,将来会越来越好的。没有意外的话,你们仨……”
夏仁本想说长命百岁,可是一想起历史上这三人不是战死沙场就是死于非命,便换了个说法,
“跟着我肯定能荣华富贵。将来我一定要带着你们进入仕途。不过,在那之前……”
说着,夏仁喝了一大口酒,接着继续说:“咱得先建立功勋,才能进入仕途。再过两年,太平道必然起兵作乱,到时候就是咱们建功立业的时候!”
“大兄,你是说,咱们也一起反了?”张飞瞪着大眼珠子突然嚎了一声,整个人都蹦了起来,结果吓得夏仁一激灵。
“你想死啊?吓老子一跳,给我坐回去!”
被夏仁这么一吼,张飞也是讪笑着坐回了座位。
见张飞暂时老实了,夏仁才继续说:“咱们不跟着太平道的那些泥腿子胡闹。他们都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不出一年就会被朝廷灭了。咱们要做的是去投军,然后借着朝廷的势,养咱们自己的兵。”
说罢,夏仁便招呼大家继续吃喝。
第二天,夏仁一大早便起了床,来到院子里练习太极拳。
快到巳时三刻,张飞才懒洋洋带着一脸的宿醉走到了院子里。
他揉着眼睛问:“大兄!你咋起那么早?头不疼吗?”
“起来了就赶紧练功。”夏仁轻轻说了一句,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张飞抄起架子上的大枪,然后就开始捅了起来,一边捅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插!叉!刺!扎!”
夏仁看着张飞那里一通乱扎,微微一笑,口中悠悠说道:“益德啊!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这六合大枪分作内三合、外三合。乃是心气胆、手脚眼。这六合枪法,讲究眼与心合,气与力合,步与招合!像你这样心浮气躁可不行啊!”
“嘿嘿!大兄,你说的这些,俺每个字都能听懂,可是连在一起咋就听不懂了呢?”张飞憨笑一声。
“待会儿我教你吧。这是一套涿州一带常有人修炼的枪法。将来若是常山那边有人向你挑战,你就用这涿州枪法教训教训他们。”
“多谢大兄!”
又过了一些时候,张合和关羽也都来到了院子里。见到夏仁和张飞正在练武,二人也凑了上来,想要讨教几招。
张合先开口道:“夏兄,不知你和益德所练的武艺,是否可以传授给我和云长啊?”
站在一旁的关羽不言,但在也投来了期许的目光。
夏仁微微一笑:“好啊!就算你们不说,我也正打算教你们几招呢。不过,咱那之前,我得先为你们二人打通经络。来,坐下。”
一指眼前的石凳,夏仁示意二人先坐下。
二人会意,立刻坐了下来。
夏仁先走到关羽背后,揭开他的衣领,在他背后鼓捣起来。
“啊……唔……”
只见关羽的红脸憋得更红了,似乎是夏仁的操作让他特别痛苦。但关二哥毕竟是关二哥,他终于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一声不吭。
之后,和张飞一样的,在关羽背后风门穴的两侧也留下了两个牛痘疤一样的痕迹。
“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