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呀!”
“从来都是我关某欺负别人,今天岂能被你欺负?看打!”
蹭了一把鼻子下面流出来的血,关长生再次扑了上来。
夏仁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关长生流着口水,满脸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张飞十分招欠的走过去,蹲在关长生身旁,用小木棍捅了捅。
“大兄,没事,就是被打晕了。”张飞一脸坏笑的对着夏仁说道。
“打醒!”夏仁用下面朝关长生一指,张飞立刻会意。
只见张飞甩开胳膊,照着关长生的脸就是两下。“啪!啪!”
吃了痛的关长生猛地睁开了眼睛,但是显然意识还没有恢复,眼神还很涣散。
夏仁和张飞就这么看着他,一直等着他恢复了意识为止。
见此,夏仁上前一步。
这时候,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响起:“你不要过来呀!”
天快要黑的时候,三个人骑着马出了涿州城南门,朝着张飞家疾驰而去。
只不过,夏仁骑的老马和关长生骑的驽马都跑得很慢。
看着离去的三个大汉的背影,守城的官兵又是一番感叹。
骑马赶路自然比跟着驴车拉货要快一些。天黑不久之后,三人便赶回了张飞家的庄子。
当晚,夏仁、张飞、张合、关羽四人便齐聚在这个不算太大的庄子里。
在夏仁的号召下,众人推杯换盏,一时好不热闹。
正所谓酒越喝越亲。喝着自家酿出的烈酒,四人的关系也快速拉近。
席间,夏仁对关羽说:“长生……哦不,云长啊,我打算带着你和张合出门去,到右北平、辽西一带贩马。
我知道,贩马这事情风险极高。一来,北方的乌桓、鲜卑都不是善类。可良马偏偏都产自那些地方。所谓富贵险中求,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们既然都没了后路,不如和我搏一搏。”
说完,夏仁观察了一下二人的脸色,见他们都毫无犹豫,便继续说:
“二来,如今外戚和阉宦当道,搜刮无度,百姓民不聊生。南边的冀州到处都是太平道在传教,估计要不了便会闹出大事来。咱们必须早做准备。”
听到我这么说,其他三人也都是一愣。
张合首先说:“的确,冀州太平道的势力如今越来越大。大贤良师张角在各县都聚拢了大批教众,到处宣扬黄天为上。不愿加入他们的人,有不少都遭了他们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