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放置在衣柜角落里的那十个金币安然无恙,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这显然表明,来人的目的并非是求财。他写给父母的那一半的信,也丝毫未动,信上所写的,都是关于自己近期,打铁的心得和收获等内容。为了试探,他故意将信纸折角,露出部分内容,并且还粘结了很小的一点,只要稍有触动就会将信纸完全打开。东风狂发现信纸,没有被动过或打开过的痕迹,这也充分说明,来人并不是想要从他这里获取什么消息。
不求钱财,也不找消息,那应该就是想要得到其他什么东西了,东风狂在心里仔细地分析着。“难道是那块令牌?有人想从我这里,找山河派的令牌,一定是这样,除此之外,我身上应该不会有其他东西,值得别人如此觊觎。”他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和警惕。他开始回想起最近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让别人察觉到了令牌的存在。他深知这块令牌的重要性,也明白令牌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可能会带来的严重后果。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块令牌,绝不能让它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同时,他也开始更加谨慎地留意周围的一切,思考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以确保自己和令牌的安全。
东风狂静静地闭目坐在那里,沉默不语,苦苦地思索着应对之策。那枚至关重要的令牌,被他妥善地放置在腰带里,片刻都不曾离身,按理说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毕竟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也从未出过任何差错。然而,那句“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让他明白必须要更加谨慎才行。他不禁自问,如果不把令牌放在腰带里,那又该放到哪里呢?
东风狂缓缓起身,在房间内开始慢慢地踱步,一圈又一圈地走着,目光不停地看上看下、看左看右,似乎在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藏匿之处。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床边,自己常穿的鞋子上。由于铁铺内的温度向来较高,同样地面的温度也很高,为了避免出脚汗而影响工作,铁匠鞋子的鞋底,都特意做得比较厚实,以起到隔热的作用。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较好的计策,在他的脑海中应运而生。
在此后的几天里,东风狂依旧如往常一样正常工作,背地里的王莽,仍然时不时地监视着他。东风狂在努力完成自己工作任务的同时,也悄悄地在废料堆里,找了几块尺寸大小和令牌差不多的铁块。晚上回到房间后,他先熄灭了灯,然后靠在门口,仔细地聆听外面的动静。待到深夜时分,确定周围的其他学徒,都已经安然入睡、鼾声四起后,东风狂才小心翼翼地,从贴身的皮腰带里,将令牌拆出来。他将令牌和捡来的铁块,一一进行对比,最终找到了尺寸重量与之最为相像的一块。接着,他钻进被窝里,将令牌和铁块塞入从中间拆开的鞋底内,然后用胶水和针线,仔细地缝补好。穿上鞋子后,他只是感觉鞋底稍微硬了一些,其余并无太大的异样。随后,他又将另外几块铁块,塞进了皮腰带内,并用针线缝好,系在腰上。做完这一切,东风狂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瞒过他人的耳目。
距离端午节,仅仅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在二皇子的王府内,王莽正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详细地给二皇子,汇报着关于东风狂的所有情况。二皇子静静地听了半天,从王莽所描述的来看,感觉东风狂的所作所为,似乎也就是个极为普通的铁匠学徒,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值得怀疑的问题。
然而,那天东风狂脸上,所展现出的那豪放的笑容,却又让二皇子觉得这个铁匠学徒,或许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又或者他身上,可能拥有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起初二皇子以为,东风狂可能认识某个神秘的修真者,或者有可能知道哪里有修真者的存在,毕竟修真者对于他们这些皇室之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