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春寒,妾只是受了寒,无需请御医来。”
尉迟霁月若有所指,“妹妹如今倒是比府医还要厉害,府医都未查出病症,妹妹却知晓。”
墨瑶华心虚之下有些发慌,“王妃说笑了,无非是自己的身子,妾自己清楚罢了。”
“那妹妹好生休养,既只是受了寒,明日应该可与我们入宫请安,我今夜便夫君说。”
尉迟霁月确实想明日进宫,好在良妃面前表现,让楚玄寒看到墨瑶华与她之间的差距。
墨瑶华本还来犹豫,看她轻易妥协,总感觉不会有好事,倒像是她在算计自己。
于是她狠了狠心,改变了主意,“妾吃完药感觉好多了,撑着些今日也可入宫。”
尉迟霁月觉得奇怪,“妹妹可不要勉强,今日且好好歇息,问安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帐幔遮掩中的墨瑶华,急得坐了起来,“真不用,妾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
尉迟霁月看着帐幔内影影绰绰的身影,再听得墨瑶华急切的声音,越发起疑。
她犹豫片刻答应下来,“妹妹既这般坚持,我便不好拂了妹妹对母妃的一片孝心。”
纵使墨瑶华真有什么阴谋算计,她也不担心,实在不行,她可让青花作证。
青花不过是一个下人,还不是自己的丫鬟,若有需要,她连倚翠倚荷都能出卖。
墨瑶华松了口气,“那请王妃稍等,妾换身衣裳,整理好仪容便随王妃进宫。”
尉迟霁月起身,“好好准备,我便先回院里去了,依旧按昨日说好的时辰出发。”
“恭送王妃。”墨瑶华隔着帐幔说了句,待外人都走远了才让青花打起帐幔。
吴嬷嬷伺候她起身,“主子,您吃巴豆本就是为逃避进宫,怎又主动要去?”
墨瑶华目光阴沉,“明日若是与六郎一起去,良妃责罚我,六郎便能亲眼瞧着。”
吴嬷嬷想当然的道:“如此不是更好么?王爷定会更加怜惜主子,从而偏宠。”
“他若真怜惜,便可能与良妃争吵。”墨瑶华提到良妃便生恨,“良妃便更厌恶我。”
“王爷向来沉稳,兴许不会这般冲动呢?”吴嬷嬷早已被楚玄寒的表象所迷惑。
墨瑶华道:“那至少能看到我与尉迟霁月的区别,久而久之难免介意我的庶女身份。”
其实还有个原因,她为了留住楚玄寒的心,私下加大了燃香的用料,已影响他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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