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泫然欲泣,“昭昭冰雪聪明,眼光比臣妇好太多,给自己择了个如意郎君。”
最初墨昭华要自择夫婿时,她不太看好楚玄迟,怕女儿受委屈,好在没反对。
楚玄迟立誓,“多谢岳母大人信任,本王此生必不会负昭昭,如有违……”
墨昭华脸色倏地一沉,“夫君若还敢继续说下去,妾身可要生气了。”
楚玄迟表情还有点委屈,“是昭昭昨日做了初一,我今日才做十五……”
墨昭华猛然想起昨日自己的誓言,抿了抿唇,“那倒是妾身的错了。”
楚玄迟并没把誓言说完,“我也不说了,昭昭明白我的意思便是。”
墨昭华佯怒,“夫君真真是好本事,每次能都以妾之道,还治妾之身。”
无论是她道谢也好,立誓也罢,她做过一次之后,他便也要紧跟着做一次。
楚玄迟得意的威胁,“我也就剩这么点本事,爱妃若还敢有下次,我也敢有!”
容清看他们相处的如此融洽,心里也跟着高兴,她的昭昭这是找到了良人。
她在倚霞院没待多久,便有丫鬟为午膳之事找来,毕竟她现在还是主母。
楚玄迟在,她本也不好跟墨昭华说体己话,和离之事既没意外,便先去忙了。
午膳安排在尚书府的膳厅。
这种正席,只有墨韫,墨老夫人与容清能出席。
墨胜华作为庶子,哪怕在府里再得宠,席上也没他的一席之地。
墨瑶华虽然已经赐了婚的祁王庶妃,但还未入府,也没资格出席。
东陵国对嫡庶之分看的太重,也唯有皇室中人身份特殊,区别才小些。
庶子若想出人头地,除了墨胜华这种府中无嫡子,便只能靠抬嫡或者分家。
分家后便是自立门户,庶子已经是一家之主,自然不再有什么嫡庶之分。
墨老夫人对楚玄迟有了敬畏心,连看都不敢看他,用膳期间犹如一只鹌鹑。
墨昭华见状,故意引起人的注意,“祖母今日可是身子不适?”
墨老夫人诚惶诚恐的放下筷子,恭敬的回答,“回王妃,没有。”
“那祖母怎吃的如此少?难不成又是母亲安排不够妥当,口味不合?”
纵使容清吃完这顿饭就要和离,墨昭华也还是点了墨老夫人,为她出气。
老夫人忙不迭的否认,“没有,清儿安排的很好,是老身年纪大了才吃的少。”
墨昭华看她今日卑微成这样,瞬间觉得无趣,还是把她留给墨瑶华来收拾。
“三妹妹如何了?”墨昭华又看向墨韫,“怀着孩子想必是很辛苦吧?”
她下马车时有看到墨瑶华,手扶着腰挺着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月份很大了。
提到墨瑶华,墨韫心情都好了起来,“还好,祁王殿下时常送些小玩意哄着她。”
他这么说既是炫耀,也是警告,怕墨昭华仗着入了御王府,会对墨瑶华下黑手。
昔日长公主府算计之事,他猜她可能起了疑,如今有人撑腰,难保她不会报复。
墨昭华转而又问,“兄长的伤可有好些了?那几日女儿实在忙,也没得空去看望。”
墨韫说的冠冕堂皇,“已经好多了,大婚当前确实不得闲,你兄长自能理解。”
墨昭华捅他心窝,“那就好,下个月三妹出阁,即便祁王不来,兄长也得背嫁。”
说到这事墨韫又来气,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下个月墨胜华也未必能背嫁。
关于墨胜华被打之事,他原本有怀疑过辅国公府,但细想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连他这个当爹的都不知儿子荷包里藏着那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