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重金悬赏,几天后那几名凶手已经全部被捉拿归案。
县令大人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那些人,气不打一处来,面色阴沉,怒道:“你们为何要伤李星耀?与他有什么纠葛?”
那些人被县令大人的气势所震慑,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
刚开始,他们一直说自己被冤枉,然而等证据确凿后他们只说为了求财。
然而,县令张衡阳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人,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些人,冷声道:“上来就冲着读书人的右手,说不是蓄意,怎么可能?”
张衡阳来回踱步,手中的惊堂木猛地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而且本官也没有调查出你们同李星耀有什么矛盾,如此说来就是别人指使你们了。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那些人依旧嘴硬,坚称只是为财。张衡阳怒目圆睁,“哼,还敢嘴硬,是本官平日太温和了,才敢让你们如此造次!”
“既然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大刑伺候。”
几个衙役立刻上前,搬出各种刑具。
随着刑具的碰撞声,那些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衙役们毫不留情地开始施刑,棍棒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伴随着那些人的惨叫声在公堂上回荡。
“啊!大人饶命啊!”
“我们真的只是为了求财。”
张衡阳不为所动:“继续打,打到他们说实话为止。”
在一顿严刑拷打之下,终于有一人扛不住压力,哭喊道:“大人饶命啊,我们说,我们说。”
见县令没有喊停,众人继续打。
他们也顾不得让县令停手了,直接喊到:“是李老四,他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去把他的右手打伤。”
县令抬了抬手,差役们随即站到旁边。
那几人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痛哭流涕。
此时,公堂上一片寂静,众人都在等待着县令的下一步举动。
“李老四是何人?”
不待那些人说话,师爷便在县令耳边轻声道:“大人,李老四正是李星耀的亲四叔,现在他们已经分家了。”
县令微微皱起眉头,他看着地上那些人,沉声道:“李老四为何他要伤害自己的侄子?”
他们实在是被打怕了,其中一人连忙说道:“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李老四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他只是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打伤李星耀的右手。”
县令冷哼一声,“不知道?你们收了他的银子,替他办事,会不知道他的目的?再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那人听到“大刑伺候”,那人身上一颤,随即呲牙咧嘴疼了起来。
赶忙道:“县令大人,我记得那段时间偷摸看到他和吴员外的管家见过好几次。”
他们当时只是想抓个把柄,以后讹更多的钱,这会儿连忙把事说了出来。
县令闻言,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思索之色。
他微微抬手,示意一旁的师爷记录下这条线索。
“说,还有没有隐瞒?”
那人吓得再次磕头:“县令大人明察,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了!”
“哼,谅你们也不敢了!”
县令看着地上那些人,沉声道:“不过若你们还有所隐瞒,待查明真相后,定加重处罚。”
那些人连忙磕头,纷纷表示自己已全盘托出,再无隐瞒。
“来人,将这些人先押入大牢,等候进一步审讯。再派人去把李老四还有李家村里正也一同带来!”
县令果断地吩咐道,上次李娇娇之事他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