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发生了好些事儿,好在如今都已尘埃落定,一切安稳。
次日上午,两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徐徐驶入宁静的大河村。
清脆的马蹄声和车辙印留在了土路上,这热闹的景象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两个小厮利落地跳下马,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神色恭敬中又带着几分好奇。
其中一个小厮正是白砚彬彬有礼地向一位村民问道:“劳烦您,请问陆斯年陆公子家住何处?我家公子是同陆公子是好友,今日前来拜访。”
那村民先是一愣,随后热情地给他们指明了方向,眼睛还不停地打量着这两辆马车。
人走后,他们才讨论道:“这是陆斯年的朋友?瞧这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呀。”
“人家都有小厮跟马,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瞧着像是读书人!”
众人议论了几句,便不再多言。
此时,李星辰正在院子里忙,听到外面传来的马蹄声和嘈杂声,探头一瞧,只见那两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家门口。
他应该就是是陆哥的朋友来了,于是赶忙跑向内院跑去,喊道:“陆哥,你的朋友到了。”
陆斯年和李星尧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了出来。
只见白景瑜率先从马车上下来,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袍,腰束玉带,身姿挺拔。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期待与兴奋,脚下的步子都显得格外轻快。
王鸣谦紧随其后,他身着深蓝色的长衫,气质儒雅。眉眼间透着温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当日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而热烈,金色的光芒倾洒而下,将整个院子照得亮堂堂的。
陆斯年满面笑容,拱手行礼道:“王兄,白兄,一路奔波辛苦了,欢迎莅临寒舍。”
白景瑜爽朗大笑:“哪里哪里,斯年,近来可好呀!”
王鸣谦也微笑着点点头,目光中透着亲切之意。
几人在越风楼报了身份住址和年龄,陆斯年最小今年十六,白景瑜十八,王鸣谦最大今年二十岁。
四人相互寒暄一番,陆斯年便将人请进了院子。
院子角落里那有座亭子,亭中摆放着石桌石凳,桌上摆着棋盘。
阳光透过亭子的缝隙,在地上洒下一片片光斑,整个院子布局巧妙,处处透着主人的精心打理,让他们不禁眼前一亮,心中暗自赞叹。
将棋盘撤了下来,换上提前准备的各种点心和果茶。
白景瑜端起果茶轻抿一口,眼睛顿时一亮,问道:“这是什么?”
陆斯年笑道:“用山上的野果制成的果茶,胜在新奇。”
王鸣谦细细品味着,赞叹道:“口感酸甜,果香浓郁。”
两人又回味了一番,脸上满是陶醉之态。
几人随后又下了几盘棋。
“不下了,不下了,我把把都输,你俩真不放水啊。”
白景瑜放下棋子,望着山底下的风景,兴致盎然,说道:“随处走走?”
陆斯年欣然应允:“自然可以。”
王鸣谦也点头同意:“甚好!”
三人于是起身,陆斯年跟李星尧交代了一番,便出去闲逛。
李星尧点头:“嗯,下午我和星澜做饭,到时做一锅豆腐,用土豆做几道菜,再做一些别的。”
陆斯年笑着点头,轻声道:“知我者尧尧也。”
“好了,别让他们久等,你快去吧。”
三人并肩走出院子,沿着蜿蜒的小路漫步,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草的清香。
白景瑜深呼一口气说道:“这乡下的风光虽不及城中繁华,但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