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打算。”
说完,族长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李家。
族长走后,屋内的几人眼巴巴地看着李父,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李父坦然一笑,那笑容中却带着无尽的苦涩,缓缓说道:“终究是我管教不严,连累到你们了。”
几人连忙摇头,李母此时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滑落,悲声抽泣着。
倒是两个嫂子率先开口说话,大嫂目光坚定,声音沉稳:“爹,我们既然嫁到了李家,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要一起承担,有事我们大家一起扛。”
老二媳妇紧接着附和道:“对对,大嫂说得对,咱们共渡难关。”
两个孩子也懂事地点点头,李老大和李老二对视一眼,齐声说道:“爹,只要我们心连心,日子一定会过好的。”
“嗯。”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接下来大家照常一样,只是都默契的不再谈李娇娇,静静等待最后的结果。
因为事情闹得足够大,惊起一滩波浪,两个嫂子的家人也赶忙过来了解情况。
当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对那李娇娇自然是恨得牙痒痒,一边痛斥着她的恶行,一边又心疼自己的女儿。
劝她们就此和离,免得日后遭受更多牵连和委屈或关切地询问她们对于未来的打算。
经过一番长谈,喧嚣逐渐平息,可每个人的脸上仍带着难以消散的愁云,心中的忧虑也并未完全消除,只是暂时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等刘全他们到了县城时,已然快至亥时,高悬中天的明月宛如银盘,清冷的光辉如水般倾洒而下,将县衙门前的石板路映照得影影绰绰,仿若一幅虚幻的画卷。
县令在府衙中来回踱步,那紧锁的眉头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师爷在旁边的案几上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公务,手中的毛笔毫不停歇,神情专注而严肃,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大人,刘捕快他们回来了!”一位下人远远看见刘全等人,连忙一路小跑着回来禀告,声音中带着几分殷切。
我在异世宠夫郎,科举又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