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他们去休息。
章雪鸣却道:“大姐还得跪多久?”
宫紫商看看角落香炉里才下去了六分之一的香,叹气:“等那柱香燃尽了,再续一柱香,全燃尽了才能起来。”
章雪鸣便道:“青栀,这里太冷了,着人搬熏笼和屏风过来,不然两宫宫主被冻病了,某些鼻孔朝天自觉比前山宫主们都高贵的人难辞其咎,只怕一会儿哥哥回来了也忍不住要叫他也跪上一跪了。”
“遵命,昭姑娘。”青栀瞥眼那憋屈得表情扭曲却又不敢接话的黄玉侍,暗骂一声“该”。
宫远徵也道:“对了,大姐未习武,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也该饿了。你让人把宵夜送过来,大姐要跪着反省不好动手,让人喂她吃也一样。哦,再给我和昭昭带点热茶点心,我们也没吃饱。”
那黄玉侍瞠目结舌。
但他要讲道理,徵宫二对一无压力,甚至都不屑跟他对话,只出个侍女就能碾压他。
他要不想讲道理,哪怕章雪鸣现在不能再如昨晚强闯长老院那般威风,她还不能跟新执刃告状?他敢趁人之危对刚经历生死的徵宫的两位动用武力,以下犯上,新执刃当场杀了他,长老院又能怎么样?
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群侍卫下人搬着东西鱼贯而入,在青栀的指挥下将那三人所在之处变成一方温暖舒适的小天地,还人人都对他报以不善的眼神。
趁那黄玉侍的注意力都在别人身上,金淼蹭到墙角,飞快地将那香头掐断,剩香揣走,换了准备好的外表一样,燃烧速度却快一倍的那种,用火折子点好了,又若无其事地混在人堆里出去了。
等宫尚角回来,就见到大门敞开的正殿里灯火辉煌,多联大屏风挡住了外面的人投向殿内的视线。厚厚的布料透光度不好,只能依稀看见屏风的另一边有人,看不清在做什么。
“到底还是女子更细心。”宫尚角赞了一声。他只是不耐烦为了小事跟长老们饶舌,并不是赞同他们的做法。
罚归罚,代宫主也是一宫之主,还是个未婚女子,就让人那样跪在正殿里,大门敞着给人看,像什么话!
但看着屏风那边不止跪着一个人,隐约还有说话的声音?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