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不许擅自用药。今日的情形再出现一次,徵宫凡与药相关的地方,都不欢迎你。”
“知道了,我知错了。”章雪鸣该软的时候从来不犟着。她伸出右手小指,笑道:“阿远不信就同我拉钩吧。来,把你的左手小指伸出来。”
“拉钩?”宫远徵疑惑地照做,就瞧见她用那根纤细白皙的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轻轻摇晃两下,又转动了一下,大拇指就同他的大拇指按在了一起。
他听见她悦耳如林籁泉韵的声音唱歌一样念:“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如果变了呢?”宫远徵微微收紧了小拇指。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刑。”章雪鸣冲他眨了下眼睛,玩了个她如今还记得的一款手游里的梗。
换来的是少年疑惑的眼神:“食岩之刑是什么刑罚?”
章雪鸣早习惯这样的询问了,笑眯眯地胡诌:“吞石头直到死的酷刑。”
宫远徵一下就拉下脸来:“这个不行,换一个。”
忘了古代人都忌讳死亡了,章雪鸣想了想,不确定地问:“那……食言的人变小狗?”
宫远徵的脸色立刻阴转晴,认认真真地学着她摇晃了两下勾着的小指,又按了下她的大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食言的人要变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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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雪鸣被他逗笑了,放开他的手,趁他心情好,赶紧问:“你去角宫找着你哥了?”
宫远徵不想坐到对面去了,拉了椅子过来坐她旁边,看似随意地把她的左手抓到手里来握着:“我哥让我把我要告诉他的事告诉你,说你知道该怎么做……昭昭,你和我哥到底在合作什么?”
章雪鸣一听就知道宫尚角心情不佳,把跟宫远徵解释的事丢给他了,暗暗在心里骂了声“狡猾”,还是照实说:“我擅长从各种消息里提取有价值的情报,分析推测。唔,这么说吧,你哥给我钱和我需要的东西,拿我当狗头军师用呢。”
宫远徵惊讶得扭头打量了她一会儿,没刨根问底,只把打算告诉宫尚角的两件事都给她说了一遍,还强调了下:“我哥说宫门的事不必瞒着昭昭你。”才将后山月公子做的事、两年前月宫截胡他发现的无锋刺客的事都说了。
宫远徵说话的时候,章雪鸣想把手抽回来,抽了两下没抽回来,只能由他去。
她思索了一会儿,单手拿了空白纸张放到面前,又拿起毛笔蘸了墨,指挥他:“帮我按着纸。”
宫远徵用左手按住白纸一角,看她从他说的话里提取了【老执刃心腹】、【月公子】、【两年前月宫带走无锋刺客做药人】、【两人份散功药】等几个关键词写在纸张的上半部分,又把【月宫提走云为衫做药人】、【老执刃与夫人争吵】、【夫人重病】写在纸张的下半部分,中间留出了老大一截空白。
然后刷刷几笔用线把某几个词连在一起,又往上半部分增加了:【密道中药】、【昏迷前执着于近期最想做的事】、【前少主走火入魔静养】、【改立少主】……等词。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