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视。

姜源伸手，按了电梯的一层，电梯很快下降，三人走出电梯，姜源阿飞走在前面，寒月紧紧跟在后面，一句话都不敢问。

三人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姜源找阿飞要了一支烟点上，接着，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寒月，“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倒数十个数，要是不能给出让我满意的答案，月影便无存在的必要。”

姜源手中夹着香烟，冷冷的开口，“说，谁让你们去河川的？”

姜源话音落下，原本就紧张无比的寒月，面色骤变，身体也跟着战栗，寒月的反应，姜源都看在眼中。

姜源眸光一凝，暗暗叹口气，从寒月身体轻微颤抖的举动可以看出，月影这次的雇主绝对不是一般人，要是一般雇主，寒月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她这次的雇主，绝对是月影不敢招惹的存在。

“十，九”阿飞在一旁倒计时，他的声音不紧不慢，但是听在寒月耳中，却仿若催命之音。

姜源抽着烟，不再说话，只是目光锐利的看着寒月。

很快，阿飞数到“四”，寒月的身体，战栗的更加厉害，冷汗也从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沁出。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人，仿若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有的人，就算什么都不做，往那一站，就给人造成强烈的压迫感，真龙会的人，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们只需一个眼神，便可让人肝胆俱裂，弯下膝盖而臣服。

地下世界，宛若一座金字塔，月影是金字塔最底端的组织，而真龙会就是金字塔尖的顶级势力，两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地位悬殊。

“三。”阿飞吐出这冰冷的字眼。

“十个数就要数完，你考虑清楚。”姜源瞅了眼寒月，说了声。

寒月依旧无言。

时不待人，很快阿飞吐出最后一个字，“一”。

寒月听到这个字的一瞬间，她的心脏仿佛被人握住，生出一种窒息感，她美丽的双眼亦失去神采，宛若行尸走肉，没有灵魂。

“进电梯。”姜源面无表情，扔掉手中的烟，迈着步子，向电梯内走去，寒月迈着如灌铅的双腿，跟着走进电梯。

电梯里，不知姜源做了什么，大楼内的监控系统瞬间瘫痪。

“上顶楼。”姜源冷冷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