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一个没事?"那个心直口快的小鹿先跳了脚:"接到了金豆给的信,我连夜就从昆仑山跑过来了,眼瞧着生龙活虎一个人,成了这个半死不活病恹恹的模样,还落了一个没事?你们都瞎了吗?"
我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国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带着淡淡的笑意,道:"皇上不急,急死了太监,这本来,也是我们两夫妻的事情,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夫人来了,你们这些个碍事的还不避讳,要棒打鸳鸯还是如何。"
小鹿一听这话,又是瞪着国师,又是瞪我,光洁的额头上青筋都给爆了出来:"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金豆见状,忙且将那小鹿给拉开了:"行了行了,国师那个模样,你还要跟他置什么气?我劝你赶紧跟着我出来,莫要添乱才好,国师要什么,是自己选的,咱们,咱们毕竟是外人。"
"什么外人!你说谁是外人!"那小鹿还在吵嚷着,早给那金豆拉出去了。
陆星河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道:"花穗,我在这里,只怕不大方便,你跟国师说话,我等在外面。"
"大师哥……"
我放心你,也放心国师。"陆星河浅浅的一笑,道:"我等着你。"说着,也随着那小鹿和金豆出去了,还掩上了那雕花木门。
"夫人,过来坐。"国师那只好看的手从青色的帘幕之中伸了出来,冲着我招了招。
"不用了,"我咳了一声:"在这里说,我能听见,国师,你这一次,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情?"
"唔……"国师发出了一种十分痛苦的闷哼声来:"活也快要活不下去了,还是莫要说了吧,胸口,实在难受……"
这个时候,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横竖伤成这样要死不活的模样,想必也没法子再对我怎么样。
想到这里,也只得跑过去,掀开了帘幕,道:"国师,你究竟伤在了什么地方,我去唤了人来。"
那一只修长的手,却十分敏捷的抓住了我,翻身重重的将我压在了下面,好闻的男人味道扑在我脸上,一双绿眼睛闪烁的像是夜里的狼:"其实,本座是骗你的。"
我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国师挺直的鼻尖,正磨在了我的鼻尖儿上,绿眼睛里面,倒映出来的,满满都是我。
而且国师一身月白的里衣正解开了大半,清冽的锁骨和坚实的肩头,全露出来了。
不是头一次看见,可是,我还是心慌意乱。
想起来那一日初见,漫漫月色下面,泡在了木桶里的那个人……
"夫人脸红了,心也跳的厉害,你说不喜欢本座,大概是自欺欺人。"国师涎着一张笑脸,道:"跟大舅哥,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
"这样的动作,谁不会心慌?"我皱起眉头来,才发觉,两只手腕已经都给国师攥住了,国师笑的得意洋洋:"大舅哥实在天真,还真放心,若是本座,怎么会放你自己在这里?"
"他是君子,你是小人,这还用说?"我挣扎不过,也不挣扎了,预备他若是还要欺上来,我就再来咬他第三次。
"夫人这眼神,让为夫心里发寒。"国师便是这样说,薄唇边上也还是漾着笑容:"本座只想亲亲你,可不想给你咬。"
"不好意思,大概没有那样的好事。"我望着国师:"是不是,国师也只想吃美食,不想去茅厕?"
国师好看的眉头一拧:"说起了煞风景来,夫人若要称第二,只怕也没人敢称第一了。"
"所以请国师有话直说,听说国师身体有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座也想问问夫人,只剩下了十天么?"国师扬起了对一个男子来说,精致的有些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