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十七逃了去?这也不可能,地窖外面都是人,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出去?还是说,大先生去而复返,又回来了?
死鱼眼定定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地窖,什么话也没说。
“方才,魇十七便在此处的!”我忙道:“可是,现如今……”
“人总是有腿的,有腿也总是会跑。”死鱼眼道。
“不对劲,那魇十七断了一只手,外面又都是人,出去便是一条死路,他们不见得要自寻死路。”
“留下来,难道就是活路?”死鱼眼淡淡的说道:“只怕还不如出去闯一闯生机大一些。”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了起来,突然想起来了,秋月房里两个僮仆说起来的那一件玉锦衣来,忙道:“大师哥,你知不知道,甚么叫做玉锦衣?”
“玉锦衣?”死鱼眼蹙起了眉头来:“是能在妖界之中隐然无形的那种东西么……”
我一拍手:“是了,说不准,是那初晨和破晓,来救了那魇十七和秋月,咱们去问一问那两个僮仆,一准能知道。”
说着,我忙拉着死鱼眼的手,道:“咱们快去,倘若叫那大先生发觉了, 只怕大事不好……”
死鱼眼这一次没有甩开我,而是定定的望着我,道:“你能不能,不要再碰到我?”
“大师哥……”我望着死鱼眼:“你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