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个妇人眼神交融,电光火石一般,苏沐川趁机低声道:“快,藏起来。”
我心领神会,趁着两个妇人吵闹了一个不可开交,我顺势藏到了那帐子后面去了,苏沐川左右晃了晃,也不知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妈了个八子的,你便是为老不尊,老不正经!”
“你嫁出去了女儿,也生不出带屁眼儿的!”
两个妇人吵闹的如火如荼,给旁的喜娘们围上来一面劝慰着:“国师的大好日子,你们也要罗唣,都是活腻烦了么?”一面连拉带拽给撮弄出去了。
没人发现少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窝在了帐子里面静等着。不多时,只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奇异乐器吹吹打打,进来了一大群穿红戴绿的喜娘,簇拥着一个从头到脚,都包裹在一方绣着金丝银线,极其华贵的红色纱巾里面的人进来。
嚯嚯嚯,原来南疆成婚的风俗,乃是将新娘子包裹成一头红鲤鱼么?也不知道,能不能透过了气来。
那新娘子给喜娘们搀扶着,坐在了床上,一个个喜娘便告辞去了,屋里没有留下人。
我为着试探试探,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玉琉,且往地上“哗啦”一声,丢出去了一把洒在帐子上的干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