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近日不少恶事倒听闻与他有关老君眉亦投奔他处二狗子俊美无俦世间女子多为之倾倒莫非尔当真不曾有兴趣?”
二狗子俊美不俊美,管我何事?不过我看他这样子又不忍心,只得搭讪着道:“你为何如此喜欢说话聊天的?见了那许多龙神爷,只有你一个爱说话的。”
正山听问,低头道:“吾总担忧无人与吾说话吾自小独个儿惯了的最怕孤单有机会便想多说些话过过瘾。”
啥?我问:“你那些龙神的兄弟都不与你一起玩耍么?”看他们感情倒也不错,怎生也想不出会孤立正山。
正山摇摇头:“他们是龙神吾并非龙神吾仅为龙宫贵族而已。”
这龙王爷,怎生厚此薄彼?同样的儿子不一视同仁,倒也怪教人寒心的,我便出言宽慰道:“如何有这般偏心的父亲?不若找母亲告状罢!”
正山愣了一愣:“吾······吾未有母亲。”边沉默了下来。
奇怪,正山并不是与龙井同父同母?我想起来了,人间大户人家亦是三妻四妾,龙王爷权势熏天,定然亦有六宫粉黛,说不定比烟雨阁的姐儿还多,无怪乎那么多龙子。不过瞧着正山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许颇受过些委屈,我虽不大明白,可也晓得当着矬子不说矮话,啥也不敢问了。
一路无话,我也觉得怪别扭的,改日定当问问龙井,正山在龙宫都受了怎样的委屈。
次日一早出门,倒碰见李绮堂了。李绮堂似是在门口等我等了会子,一张脸冻的通红。
我忙问:“李公子为何这么早来寻我,可有事么?”
李绮堂不好意思的笑道:“在下······在下受人之托,是前来说媒的。”
“啥?”我大惊失色::“李公子要做媒?给谁?”
李绮堂微笑道:“是茹萱姑娘,昨日寻我,毛遂自荐,想把自己说与正山大人。在下寻思着,不若寻姑娘同去。”
果然是看中了正山呐!我忙道:“这种热闹怎能少得了我,同去同去!”正山不是总想找人说话么,若真能与茹萱姑娘成亲,可不是也是好事,不过不知此事龙王爷怎么想,看龙王爷的样子,若茹萱姑娘身份低微,只怕希望渺茫呢!难不成要跟林萝姑娘和顾生一样要去私奔么?言之过早言之过早,尚不知正山怎么想。
说起茹萱姑娘倒真真大胆,竟然给自己说起媒来了,真乃闻所未闻的罕事。
不料待我们去了青石井,那茹萱姑娘早等在井边了。难不成,她要亲自指导我们如何说媒?
正山百无聊赖的坐在井边跟微微有些脸红的茹萱姑娘大眼瞪小眼,浑然不知现下是何等情况。
茹萱姑娘见我们来了,忙道:“你们可与他说说,姑娘为何要与那黄老头子闹事。”我闻言瞧瞧李绮堂,李绮堂亦是一脸茫然:“这个,姑娘昨日匆忙,尚未与在下言说。”
茹萱姑娘一瞪眼:“真是念书念傻了,榆木疙瘩脑袋!不会去问问黄老头子么!”
李绮堂又给噎住了,我只得回道:“我倒是问了黄伯,不过黄伯说未曾与姑娘结怨,面都是第一次得见。”
茹萱姑娘听说,方忸怩的道:“还不是黄老头得罪了正山么·······姑娘我,”说着脸色越来越红:“我就看不得别人欺负正山。”
我们忙望向正山,正山一愣,摸着后脑勺道:“黄老头何事得罪于吾吾亦不知且得罪吾为何尔如此生气?”
那茹萱姑娘一咬牙,顿足道:“前些日子,可不他喝多了酒,把洗脚水倒进你的青石井么!你这傻子,不怪别人欺负你呢,真真好性的不成样子,没个人护着你,你可怎生是好?”
正山茫然道:“莫非尔大动干戈只为吾打抱不平么且谢尔好意不过委实不值还请收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