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连个道理也说不出来,根本就是吃饱了撑得,来胡搅蛮缠!先是瓣儿,又是你,不知道做了甚么孽,看来我是安分不得了,怎么样,你究竟走不走!”边又挥舞起扁担:“你是想好走不送,还是教老子赶你走?”
茹萱姑娘笑道:“我偏不走,看你这死老头子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又是一翻身,轻盈的跳到树上,居高临下的坐在树杈上晃着脚尖,悠然的瞧着黄伯,又从衣兜掏出些花生,剥出仁来吃,直把花生衣子和花生壳往黄伯头上丢。
黄伯气的呜呀呀直叫,偏又圆滚滚身材上不得树去,急的直跳脚,扁担也够不到茹萱姑娘的脚尖,茹萱姑娘瞧着黄伯那狼狈样,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想不到老头子耍起猴来倒有趣的紧,接着跳接着跳,最好再扭个秧歌给姑奶奶瞧瞧。”
黄伯跳来跳去,终是没有办法,“咿——”的咬着牙,恨恨的回房用力摔上门,眼不见为净了。
我见黄伯气走了,忙问道:“茹萱姑娘打算还要跟黄伯闹到甚么时候?还请高抬贵手,黄伯也上了些年岁,经不起许多折腾······”
茹萱姑娘瞟了一眼黄伯的屋子,嘴角一勾,笑道:“那还要看姑娘的心情,今日且到这里,还有许多花样要跟这老头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