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等等,这不都是比赛项目么。
将东夷、朝鲜、草原各部,南洋各国乃至西洋各国都纳入进来,每隔几年举办一次,就定在大明,也让这些国家都看看大明强盛到了什么地步,大明每年的变化有多大,这也是另项的将大明的威仪传播四方。
朱由校想着回去后自己也要亲自参加几次马球,而张好古则想着怎么举办一次东方文化圈的体育盛会,二人各怀着心思,对赛场上的马球比赛已然是不太注意了。
等着夜幕降临,一堆堆篝火燃起,姑娘们显得更加热情,她们在篝火旁扭动着身躯,摇曳着肢体,不仅看着草原上的小伙子们目瞪口呆,也是让大明的文武勋贵们看的目不转睛,虽然这东西有辱斯文,但仔细看来,还是别有异族风味的
别说他们,朱由校看的都是一愣一愣的:“师父,朕是没想到,除了西域的女子,这草原上的女子也如此火辣热情。”
张好古笑道:“先前草原各部那颜问臣,说要表演些什么给陛下看,臣说草原各部能歌善舞,何不以呈现歌舞以示双方友好和睦。臣也没想到,这草原能歌善舞,是这般模样。”
朱由校看张好古的眼神有些怪异:“师父你终日忙于政务,日夜操劳,从未见你纳妾或去花柳之地,本以为师父是正人君子,没想到竟然藏得这么深?”
张好古愣了愣,随即笑道:“臣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臣也不曾沉迷女色啊。无非是看着这些姑娘一个个正值大好年华,青春活力,能尽情展示自己,为她们感到开心而已。”
朱由校忍不住笑了:“师父伱啊,这张嘴是真的若是喜欢,尽可以挑选几个,要怕皇妹知道的话,朕可以不告诉七七嘛,何必如此”
张好古连连摆手:“可不敢乱说,臣与夫人恩爱如一,从未有纳妾的打算,更何况如今臣也是为人父的人了,自当持重.”
张好古和朱由校在这里谈笑风生,文武百官和草原各部那颜也是各有各的圈子谈笑说乐,饮酒吃肉,整个宴会所有人都开心无比,气氛热闹融洽的很
晚宴结束,朱由校住在大帐里,邀请张好古抵足而眠。
大帐内炭火烧的正旺,王体乾和魏公公侍候在旁边,朱由校和张好古一人一个木桶热水泡着脚,神情悠闲舒适。
朱由校眯着眼斜靠在床榻上,忽然蹦出了一句:“师父,你说英宗在这塞外住的那些时日,是何滋味?”
张好古听了忍不住笑道:“想必,悲喜悔恨,百味交加吧?”
朱由校问道:“何悲何喜,何悔何恨?”
张好古也不客气:“悲的大概是身为皇帝却被瓦剌俘虏颜面尽失,喜的约么是瓦剌部礼遇有加不用死在塞外罢?至于悔大概是悔轻易出军,悔一意孤行,恨约么是恨满朝文武无人救他罢?”
朱由校睁开了眼,抬起脚来,一旁的王体乾立刻上前替朱由校擦脚,而魏公公也奉上了热茶,朱由校抿了口茶,说道:“英宗,英宗,英宗.他约么是这个想法,但他也配悲,也配恨,有这样的祖宗,朕是深感面上无光。”
“大明天子,没有死于社稷,反而叫瓦剌捉去,叫自家城门,真是丢人现眼!”
张好古笑道:“还好有陛下横扫漠南,一扫前耻,重现大明之荣光。”
朱由校也是大笑着说道:“朕这十年,击辽东,扫漠南,灭安南,休养生息,百姓富足安乐,足可媲美唐宗汉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