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民间要骂,随他们去吧。”
“顾兄,你若有忧虑,此案不妨我独自来判。”
顾炎武也是笑了:“功劳一起领,骂名你来担,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黄兄不怕,我顾宁人又何惧之有?”
翌日,扬州府衙内,黄宗羲对衙役说道:“将布告贴出去,两日后,本官要公开审理此案。”
衙役们将一张张布告张贴出去,扬州城的百姓们也知道朝廷来的御史要审判扬州的贪官了,曾经被这些贪官欺压索贿的商贾也好,那些从一处处地狱里拯救出来的女人也好,还有扬州城的百姓们,纷纷赶来围观。
这次审判乃是公审,如果是在衙门里审判,自然是无法满足公审需求的,因此衙役们特意在扬州府的菜市口搭建了公审台,无论是审案断案还是刑罚都在大庭广众之下,由扬州府的百姓们监督。
当公审那日,一大清早,百姓商贾就将公审的地方围得水泄不通,随着时辰到了,黄宗羲和顾炎武登上公审台,黄宗羲捧着尚方剑,将其悬与身后,而在这公审台之上,也有一面明镜高悬的牌匾高高挂着,代表着本次审案断案完全秉公处置。
“大人,是时辰了。”一旁的衙役说道。
黄宗羲点点头,拿起惊堂木一拍:“带人犯!”
很快,扬州知府吴仁醒等一众犯官被带上来。
看着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为虎作伥的官员沦为阶下囚,百姓和商贾们都忍不住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什么。
黄宗羲看着跪在身前的吴仁醒,朗声道:“扬州知府吴仁醒!”
吴仁醒打了个哆嗦:“罪官在,罪官在。”
顾炎武拿起判决朗声道:“吴仁醒,湖南常宁人,万历四十年中举,次年如翰林院为翰林学士,后任职地方,积功至扬州知府。”
“任扬州知府期间,贪赃枉法,枉顾朝廷恩典,视新政王法如无物,为祸地方,乃至商业凋敝,民生艰辛”
“非但不思悔改,仍企图蒙蔽朝廷,勾连劣绅,收受美色钱财,放任匪患猖獗”
“数罪并罚,按新律,即刻处斩,罚没家产,三代不得为官取仕!”
吴仁醒听着即刻处斩,整个人当即瘫软下去,宛如一滩烂泥一般,俨然已经是吓傻了的模样。
黄宗羲拿出一支令签投下:“斩!”
两名衙役立刻拉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知府老爷去砍头了。
周围的百姓听着审判也是跟着呼喊:“斩!斩!斩!”
李善和张小婉也在其中,李善现在喊得尤为痛快!
这朝廷果然是重视商贾的,这正四品的地方大员,一府府尊啊,说砍就砍了。
只见着衙役押着他们曾经的知府老爷到了行刑台上,将其按好,一旁的刽子手往九环大刀上喷出一口烈酒,随即将刀高高举起,瞄准吴仁醒露出的脖颈重重落下,手起刀落,吴仁醒的脑袋就这么搬家,鲜血迸溅了一地,引得围观百姓纷纷叫好。
紧接着,又是一位位官吏被判刑,罚没家产永不录用的,流放的,劳改的,还有砍头的。
每判决一个罪官都引得百姓欢呼雀跃,而这些罪官则是吓得瘫如烂泥,尤其是被判了斩首的,那更是吓得屎尿齐出,丑态毕露。
等这些罪官都被判刑斩首之后。
醉香楼的王管事,老鸨以及打手们还有那些恶劣乡绅也被从牢里带了出来。
斩首嘛,自然是要一起上路的,之前勾结一起横行乡里,现在一起掉脑袋也算是生死与共了。
看着那些横行乡里耀武扬威的地痞强梁还有醉香楼的那些打手被成串的送到行刑台上,随着一道令签下来,这些平日里嚣张跋扈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痞强梁,在醉香楼里肆意逞凶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