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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好古却是微微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师傅,师傅,你听说了么史可法跟左光斗决裂了,这左光斗可是真的牛逼,还玩割袍断义这一套把戏!”
就在这個时候,外面却是传来了朱由校的声音。
进了大门,朱由校顿时尬住了,他看了一眼史可法,咳嗽了一声,而后到:“史可法,你也在?”
当初在永定县,史可法也是亲自上了城头。
朱由校倒也不陌生。
“臣,叩见皇上!”
史可法急忙起身给朱由校行了一礼。
“平身!”朱由校摆了摆手道:“你在陕西的事情,朕也听说了,左光斗跟你割袍断义,你这师傅水利的本事有,可惜,就是脑子不行轴了一些, 你不必放在心上!”
张好古也是笑了笑,继续道:“那可不是,多少人都在说臣是奸佞之辈,说臣祸乱我大明江山,着外界的言论,倒也不必放在心上,挨骂,挨久了,也就习惯了!”
“就是!”
朱由校随意的拿起了茶碗,看着史可法道:“朕也是被骂习惯了,若非是朕,承担这个昏君的骂名,真的爱惜羽毛,天下百姓,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受苦受罪!”
史可法听着这话,属实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
张好古是日常挨骂,朱由校也是日常被人喷成昏君,但是,这又如何,大明的财政一年比一年号,大明的百姓一天比一天幸福。
就算是自己挨骂又如何?
史可法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
一边的朱由校还是在笑呵呵的开口道:“这朝中还有人说你是张氏门下走狗,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皇上!”
史可法微微的顿了顿,而后继续道:“臣,愿做张氏门下走狗!”
朱由校不由得微微一愣:“什么?”
“臣,愿做张氏门下走狗,皇上,臣在大同书院学到了很多,也在陕西见到了很多,如今,臣,已经是脱胎换骨,从前对元辅有些偏见,对皇上有错误的认知,可是现在,臣,渐渐的明白了,皇上的苦心,也明白了元辅的用心!”
“为天下苍生,臣做张氏门下走狗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