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去搓揉。
“下次朝别人说话的时候,记得嚼口香糖。”
“是是是,大哥,我一定嚼,一定改过自新,关爱牙齿,清新口气。”刀疤语无伦次,声音很慌乱。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
23楼到了。
望着江润走出电梯,刀疤男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住27楼是吧。”
“是...是的。”
卧槽,他问这个干嘛呀,不会找我复仇吧。
完蛋了,我看清了他的长相,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最近南城市出现了几起离奇的凶杀案,凶手极度残忍,听说警察都破不了。天杀的,不会被我给碰到源头了吧。
朝着江润的腰间看看,貌似鼓鼓的!
尼玛,我为什么要装逼啊!
“大,大哥!我视力不好,近视10000度,今天眼镜没带,基本是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清。”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电梯门正在缓缓合上。
刀疤男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看错,在电梯合上的瞬间,他看到那个青年突然回过头,冲着他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一瞬间,刀疤的背后一片冰凉。
就在这个时候,他口袋里面的手机铃声响了:
“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
“……”
“喂...喂。”
“兄弟,是...是我,大疤子。”
“啥?”
“在电梯里面,信号不好,你先听我说。”
“要是下次打我电话,没人接,你就看看新闻。好兄弟,如果我上了新闻,你就不要来看我了。”
“我们平时不是在江口那里钓鱼嘛,你就搁那多烧一点纸钱,念叨我几句,再烧几个日本娘们,找俊一点的烧。”
“……”
“醉了?”
“真没醉啊,兄弟!”
“呜呜呜,我闯大祸了!”
……
江都府三塘江上游,一个江口附近,在烈日下撑着大伞的钓鱼佬正一脸怪异地收听着电话。
他那张四十岁左右的脸,满是懵逼。
旁边一个黄头发,一个紫头发,两个复古杀马特正在吃冰棍。
“苍蝇哥,怎么了?”
“疤哥不是把妹去了吗?难道被抓嫖,蹲号子了?”
“哈哈,不会那么衰吧。”
刚开始,两个杀马特还嘻嘻哈哈的。
可是,这通电话越来越奇怪,两边打了十多分钟,苍蝇哥连黑漂了都没有察觉。
黄头发冰棍也吃完了,“苍蝇哥,怎么回事?”
“疤哥到底咋了?”
白衬衫,胸口绣着一个苍蝇的中年人皱着眉头说道:
“刀疤惹大麻烦了。”
“大麻烦,不至于吧!”
“疤哥不是挺有眼力见的吗?欺软怕硬,他惹了什么大麻烦?”
“刀疤自己说的,他踢到铁板,得罪了一个杀手,现在门牌号被对方记住了,他还说看对方腰间鼓鼓的,像是带了消音手枪。”
“卧槽,不会吧!”
“拍大片呢这是!”
“喝醉了,他一定是喝醉了,而且没有花生米!”
“不错,隔着手机我都能闻到酒味。”
苍蝇哥皱着眉头:“开始我也以为他喝酒了,但是经过他旁边那个妹子证明,刀疤一滴酒没沾。而且,你们都知道,刀疤虽然口花花,但在有些事情上不敢开玩笑。”
“南城最近确实出了一些案件,我在想,刀疤踢到铁板也不是不可能。每天都会有倒霉鬼,只是